所以,郑家三房便是那唐僧ròu,如果郑家四房真有那歪心思,分家也是堵不住的,倒不如象现在这里,将郑四一家看管在家里,而真正主要的是典小子要从这次的事件中吸取教训,能看透别人的用意因而不受人左右才是正理。
最后,李月姐思来想去的,也实在是想不透郑老太这时候把田阿婆和自家阿奶请去gān什么呢?
而此时,郑家大屋。
郑老太由两个孙媳妇扶着在门口迎接了田阿婆和李婆子。
“你这老姐也是的,腿还伤着呢,还站在门口迎着,这岂不是太见外了。”李婆子看着郑老太站在那里便道。
“没法子呀,子孙不争气,老婆子这回是有事相求二位,这礼多人不怪嘛。”郑老太虽是带着玩笑的口吻,但神qíng却是一本正经的。
“你这老姐,你这是当面埋汰人哪,你家若是称得上子孙不争气,那这柳洼还有人家子孙争气吗?”李婆子又顶了回去。
“得,不争这些,总之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郑老太摆摆手,然后将田阿婆和李婆子迎进了屋。
铁汉媳妇儿上了茶水,然后郑老太挥手让退下。屋里便只剩下三位婆子。
之后,郑老太便先开门见山的冲着田阿婆道:“老姐姐,我请你来是有件事qíng想托付于你。”
“郑大妹子你就直说吧,啥事。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田婆子一向热心,这会儿毫不推辞的道。
“我家老大原先是刽子手,老二又是屠夫。这些年,我因着家里煞气太重,因此学了佛,对家务事便有些轻慢了,没想到惹的几个媳妇那心思是越来越沉了,如今是越闹越不太象话了,我想找个人来帮我管一管。老姐姐江淮大家出身,一生经历坎坷,但却如那傲雪寒梅,自有一身清骨于那通达的处事方式,因此。我便想请老姐姐帮我掌一段时间的家,调教一下家里的几个媳妇儿,尤其是老四媳妇儿,你得把她给拘紧一点,让她把她那些个小心思,歪心思都给收一收,必要是你可以动用郑家家法,还有是扶一把老大媳妇儿,也顺便敲打她一下。这大媳妇儿之前因为老大是刽子手,受了不少的冷遇,结果养成了什么事都避的冷淡xing子,心里只有她的小家,完全没有郑家这个大家,她可是长房长媳。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哪一天我走了,这个家的家事,还得她撑起来,如今这样子可不行,至于老二媳妇,坏就坏在一张嘴上,也得麻烦你敲打一下。”郑老太说完,拱着手朝着田阿婆行了行礼。
当然,这些事qíng郑老太自己不是不能管,只是毕竟是一家人,郑老太如果直接cha手管,会容易引起反弹,弄不好反加重家里的矛盾,毕竟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所以,自古以来,一些大家族中都有专门的管家婆子的,一些管家婆子往往是从老夫人的贴身丫头一步步成长起来,有管家婆子管着家,若其中有什么处理不好的,身后的老夫人再出手,中间的缓冲余地就大,处事就能更圆融,当然,郑家不会有这样的人,于是郑老太便想到了田阿婆,江淮大家出身的田阿婆在这方面无疑比谁都有优势,所以,郑老太便重金请田阿婆出山。
“行,这个差事我接下了。”田阿婆想了想点点头,她不可能永远呆在柳洼,落叶要归根,她总归是要回江淮的,而这些年,她为了找儿子钱财也花尽了,郑老太许下的这笔重金倒正是田阿婆需要的。
“那就拜托了。”郑老太又拱了拱手。随后郑老太又冲着李婆子道:“请大妹子来却是有一件事想跟大妹子商量。”
“什么事老姐你说。”李婆子问。
“我想跟你结亲。”郑老主道。
“结亲?结什么亲?不是说月娥和铁柱的事qíng暂时搁置了吗?难道是要说月娇和铁柱的事qíng,这事现在提不太合适吧。”李婆子道。
“不是,不是铁柱的事qíng,是典小子,我看中李家大丫头了,想说来给典小子做媳妇儿。”郑老太道。
“月姐儿?她倒是该订亲了,只是她比典小子大吧?”李婆子道。
“大怕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再说了,典小子那霸王xing子,若没个能管住她的人,迟早要给自己惹来祸事,我就看中你家大丫头了,你别说你不管那一套,这可是关系着月姐儿一辈子的大事,你若是再负气,我可要小瞧你了。”郑老太对李婆子可没有对田阿婆那么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