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姐和郑典站在门外,李月姐无语,郑典挑眉。
“啪”的一声脆响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后是贾五郎忍无可忍的大吼声:“你有完没完了啊,都是熟人,抱抱孩子怎么啦,何况我也仅仅是抱了一下人家的孩子,可你呢,怕是整日里想着帮别人生孩子吧,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跟我一样窝囊,罢罢罢,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咱们还是好聚好散,和离了吧。”
“好啊,贾五郎,我说过,你要敢和离,我就敢杀了你。”屋里柳银翠恶狠狠的道。
“哎呀,拿菜刀出来了。”这时,爬在树上看戏的小子一阵惊呼。
“你这疯婆子!”这时,院子里传来贾五郎的惊呼,随后那院门被打开,贾五郎撒腿跑着,身后柳银翠拿着菜刀追着。
郑典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柳银翠手上的菜刀,沉着一张脸道:“银翠姐,太过了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不动就动刀,万一真伤了人你心里就舒坦啊?”
“有什么舒不舒坦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总好过现在这般活着,说我不要脸,可柳洼水灾,家里一贫如洗,他又是那么一个没用的男人,我不做些没脸没皮的勾当,这日子还怎么活,帮别的男人生孩子,我也不想这样,可也得他贾五郎有本事让我生啊,他是个没种的,我不借别人的种,今后我们俩个便是连个养老送终的人也没有,我这一片苦心为的谁啊,这杀千万。”被郑典抢了菜刀,柳银翠便站在那里红着眼眶恶狠狠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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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各有各的算盘
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贾五郎和柳银翠的事qíng,郑典自没好什么好说的,只是看在柳银翠是郑屠娘子的外甥女的份上,郑典挥着手,让他们要闹回家关起门来闹,这样一个跑,一个拿着菜刀当街追,实在是太难看了点。
至于其他的外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而李月姐,对于贾五郎,她不落井下石已经是算好的了,自不会多嘴,只是这时候,贾五郎不知跑哪里去了,柳银翠又是这般的大闹,李月姐也不好把烟花还给她,那不是给她伤口上再撒把盐了嘛。
因此上,李月姐和郑典就直接抱着那筒烟花回了宅子里,反正也不能用,先放着,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还吧。
晚间
李月姐沐浴好,带着一声香汤之气从屏风后出来,就看郑典坐在烛台前,那手里正拿着一叠贴子一张张的翻看,不由的从后面趴在郑典的肩上:“看什么呢?”那声音带着一丝刚沐浴好的慵懒。
“礼单。”郑典举着手朝李月姐面前一扬,没想却看到李月姐那难得柔媚的样子,那心里便痒了起来,反手一抄,就抄起李月姐的腰肢,转瞬间,李月姐便坐在了郑典的大腿上。 李月姐两手圈着郑典的脖子,侧过脸去看郑典手上的礼单,知道这定是郑家收的礼单,只是这一看,却是倒抽也一口手,好重的礼。
连忙松了郑典的脖子,抢过那几张礼单一张一张的看,都是差不多重的,不由的瞪了眼,咋着舌道:“这些是谁送的?”
“大多都是原先监督公署里的书办们送的,之前,他们以病要挟我,我就直接放了他们的病假,再借了坐粮厅里几个书办在当差。如今他们想回来了。啧啧,这礼送的还真不轻,能拿出这么重的礼,可见平日油水足的很。”郑典沉着脸说着,看着李月姐刚沐浴好的柔媚样,便压过脑袋。那唇含着李月姐的唇瓣用劲的吸了一口。
“那这礼怎么办……”李月姐有些含糊的问道, 种qíng况,显然这礼是不太好收的。 “这还怎么办,先收着。”郑典含糊不清的道,那唇从李月姐耳垂处一路往下。最后更是贴在李月姐的胸前。
李月姐亦是初尝qíng味,身子敏感,被这一揉捏亲吻。身子便软了,只是郑典的回答却让她担心,因此一手重重的按住郑典的手,不让他使坏,才定了神道:“这么重的礼,不能收,更何况他们都是是衙里的书办,这么重的礼一收。你又没几个自己的人,以后难免要被他们拿捏的。”
这些书办都是在户部有登记的,郑典可以放他们病假。却不能无凭无据的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