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_作者:糖拌饭(529)

  李月姐一听他这话,那xing子起来了,一手揪着他的领口,瞪着白眼道:“敢qíng着若不是怕载在女人手里,你还真去喝花酒不成?”

  郑典那个屈啊,摸摸鼻子,咋越解释越不对劲呢,连忙道:“没,我根本就没起那念头。”说着,却想着这事女人胡搅蛮缠起来,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的,gān脆两手伸到月姐儿脑后,把她的头往下压,那嘴便含着月姐儿的唇:“月姐儿,我又想了,再来。”

  李月姐之前的余qíng未退,这会儿浑身还软着,叫他这一啃,也qíng动了,之前的小心眼也顾不着了,两人又在青花账里折腾了起来。

  一夜折腾,睡得死沉死沉。

  第二天,两人醒来,日头已经照进了屋里。也没个人来叫要理他们。

  “这般人倒还是挺知qíng识趣的。”郑典满意的道,倒是闹得李月姐一阵脸红,郑典昨天回来,今天自要跟几房叔伯和兄弟见面的,如今都日上三杆了,这岂不是明摆着跟人说两人昨晚闹腾的太过了,这脸皮有些过不去了。

  再看郑典那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李月姐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然后忙着起chuáng梳洗。之后两人随意吃了点点心便去了正屋。

  果然的,大伯娘以及二伯四叔两家全在正堂等着,见一以两个进来,一个个那笑容都别有意味。

  弄的李月姐更是涨红了脸。

  随后郑典便在郑大伯和郑铁牛灵前上了香。

  稍后坐下,大伯娘便问起郑典催漕的事qíng,以及以后的安排。

  “这回催漕还算成功,如今漕粮已陆续到通州,一部白粮已运到了京城,我一会儿就要起程进京,先去户部jiāo差,再到吏部叙职,再看看哪里有缺才能决定以后的安排。”郑典一一的道。

  “那成,我们就不耽误你了,早去早回,省得你媳妇儿掂记你。”大伯娘一听郑典还要进京,便让大家散了,通州到京城没多少路,早去早回,不耽误儿。

  随后,郑典坐了郑家的马车进京。

  送郑典出了家门后,李月姐却把郑典的一个长随四喜叫到跟前:“四喜,你跟我说说,刀徒郑六郎,恶仆卢三贵是怎么回事?”

  昨夜里,郑典对于南下催漕只说一切顺利,若不是李月姐的开玩笑,惹得郑典失口说出这句话,李月姐还不知道,郑典居然有了这个恶名。

  四喜嘴巴伶俐的道:“还不是淮安那边的人忒不地道,那边的大族根深地固,外地的官儿想要站稳脚根,就非的仰他们的鼻息不可,咱们郑家在那里折了两条人命,大人哪肯跟他们低头,那些个官员见大人不肯低头,便推萎漕事,又借着乱民之事鼓动地方截漕和免漕。”四喜说着,顿了顿。

  截漕是地方上截下漕粮救济贫平,免漕,自然是以灾乱这故免去各地百姓要jiāo的税粮。

  “大人说了,若是这截漕和免漕真的是为了百姓,为了平息乱民,那这些截漕和免漕他也能担下,可问题是,淮安那些个大族,手太黑,这截漕的粮一大部份全落在他们的手下,而免漕呢,衙门里是免了,可许多当地百姓的土地都是挂靠在这些大族的手上,他们跟人宣传免漕了,私下里却又加收催漕费,那税钱较之之前免掉的部份还要更重,如此一来,淮安的民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其实,说到低,淮安那边的民乱也都是这些豪qiáng大族给bī的,土地兼并实在太厉害了,那边水患多,水患一来,土地就被淹没,等水退了之后,这些土地就全被大族给兼并了,百姓没了土地,没了生计,能不乱吗?

  大人为了平息民乱,便调了运河沿岸几个卫所的兵,抄了几家私吞了土地的家族,才把民乱给压下去些,只是这么一来就把整个淮安官场的人都得罪光了,于是就有了刀徒郑六郎,恶仆卢三贵的流言了。”四喜一脸气愤的道。

  听得四喜说这些,李月姐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qíng,以典小子的脾气,gān出这样的事qíng不奇怪,甭管什么刀徒郑六郎还是恶仆卢三贵,老太当年说过,只要为所当为,坦坦然就行了,些许恶名,郑家还是担得起的,因此赏了四喜点银钱,让他下去休息。

  郑典这次去京里,在京里呆了三天,将一应漕事jiāo待清楚后,便回到了通州家里,京里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他只消安心的在家里等着安排就行了。

  李月姐最近几天总有些忧心冲冲的,实在是从去年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月娥和宣周的信息了,送去的信也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