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女老板并没有这样的误解。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秋鸣风的寡言已经到了近乎哑巴的地步,他话如果说得太多,大家反而会以为他是冒牌货。
把托盘里的菜摆到桌上,女老板对那毫不避讳趴在丈夫身上看着自己的人道:「菜色都很清淡,有需要再叫我。」
这个时候的女老板突然从风骚làngdàng变成端庄贤淑,反差之大,让秋鸣风多看了她一眼。
「好的,谢谢你了,大姊姊。」
女老板忍不住露出慈祥宠溺的笑容,「你这丫头……」
楼西月嘻嘻回笑。
「你们先吃,我出去招呼客人。」
「好的。」
秋鸣风帮她将菜夹到碗中,避免她因动作过大而拉扯到背上的伤口。
女老板在门口回头看了眼,正好看到那一幕,不禁笑着点了下头,然后离开。
吃饭并未花费太多的时间,只是当秋鸣风抉着妻子下楼到柜台结帐要离开时,女老板目中明显流露出一丝不满。
「客官难道不打算多戢几天?」
「不了。」秋鸣风很淡漠。
楼西月如有几分兴奋,「我们要去楼兰看热闹。」
「楼兰?」女老板脸上的惊讶差点没掩饰住,带了几分不赞同地扫过她,「小妹妹的身体这么差,还去看什么热闹?」
「有些热闹不用看、不必看,有些热闹呢,就非看不可。」楼西月很坚持。
没道理在她被害成这样后,她不能去欣赏一下始作俑者的láng狈相。
女老闻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丫头跟她那死鬼师父还真是有些像。
结果,当他们起程上路的时候,车里便被女老板硬塞了不少东西进去。
秋鸣风淡定的接受了。
「回来时一定要再来小店坐坐,小妹妹。」女老板话中有话的说。
「当然,一定。」楼西月笑着答应。
清冷的月光下,溪润中的赤楝美男即便面色冷峻了些,也仍是很养眼的。
楼西月趴在溪畔铺了毡毯的糙地上,托腮看着从溪中走上来的人,不无羨慕地说:「可以洗澡真好。」秋鸣风沉默地穿好衣服,然后到火边调了温水端到她身边。
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上衣,拧了温热的湿巾轻轻地替她擦拭身体。
他擦得很小心,很仔细,也很认真。
替她擦拭完全身,他出了一身的汗,不得不再次进入溪涧清理身体。
楼西月趴在软毯上低声笑着,银铃似的声音在静寂的夜色中分外诱人。
「西月。」
「哈哈」她放声大笑。
他走到溪边,在她面前蹲下。楼西月瞄着他膀下不安分的大家伙,笑得不可抑制。
「西月……」声音低沉喑哑,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顺着纤细而忧美的颈部曲线向下,顺势握住她的一只椒rǔ,轻轻揉捏。
「你上来。」她的声音带了微颤。
「你的伤……」他犹疑。
她无所谓地说:「反正一时半刻也好不了,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当苦行僧?」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秋鸣风最终还是上岸躺到毡毯上。
楼西月缓缓在他身上坐下,结合的瞬间,两人都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月夜下的溪水旁,赤luǒ的身体压抑而热qíng的厮缠。
不管他如何小心压抑,欢爱之后,楼西月背上的伤口仍然溢出血珠,不得不重新擦拭上药。
楼西月安静地趴卧在毡毯上,身体的疲累让她有些昏昏yù睡。
月光落在她刮美安详的睡颜上,秋鸣风的心突然宁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