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挤压着身下带着药香的娇躯,他在她耳畔近乎乞求的呢喃,“月儿……月儿……给我吧……月儿……”
任盈月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进宫赴宴怎么会中了催qíng散?”
“长公主……”
她懂了,“宫宴也由得她这般胡闹吗?”
“她是当今……皇上的……胞妹。”理智在远离,陆朝云勉力抓住一丝清明,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做出回答。
“你怎么还出得了皇宫?”她忍不住想冷笑了,怀疑某人这是在将计就计。
“我这丞相也不是白当的……”他气急,再次咬在她身上。
原本他是要等满两个月,只是长公主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提前,也不知道对妻子的身体有没有伤害。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去洗个冷水澡吧。”
“月儿——”你何其残忍。
“我相信相爷的自制力。”任盈月不为所动,“我让红袖帮你准备水。”
“他们不会进来的……”陆朝云发狠地说,然后用力吻上她气死人的嘴唇,辗转吸吮,恨不能一口吞进肚里去。
他的双手箍住她的腰肢,qíng不自禁地隔着单薄的亵裤在她身上摩擦律动。
chuáng内的气息渐渐混浊yín靡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急的动作,任盈月身体渐渐绵软苏麻,但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却让她执拗的不肯松开双手。
她还想全身而退,这道最后的防线是不能丢的……——
早晨,红袖进门伺候时,就被屋内那浓浓的qíngyù味道羞得臊红了脸,再看到小姐满身的青紫淤痕就更不好意思了。
只是——
“小姐,姑爷也太不懂得怜惜人了,都咬破了。”
任盈月不自在地别开头,咳了一声,“帮我准备热水和gān净的衣物。”
“是。”
待洗澡水准备好,任盈月便让红袖到外头守着,不许人进来,自己到屏风后脱了衣物,跨进浴桶。
想起昨夜的狂乱,她就有些脸热心跳。再忆及陆朝云起身上朝时的脸色,不禁抿了抿唇。
她当时没有拍飞他,任他借由她身上发泄药力,已是仁至义尽,也算是对得起她“陆夫人”的名头,再进一步却是万万不能了。
目光落在大腿根部,看到破皮红肿的肌肤,任盈月忍不住咬了咬牙。即便隔着衣料,他那般凶猛的推挤,也给她的身体造成负担与伤害。
仔细清理了身体,起身拭净身上的水渍,仔细在伤处涂抹了药膏,她穿上贴身丫鬟准备的gān净亵衣及中衣,走出屏风。
“红袖。”
听到轻唤,红袖进来,“小姐。”
她走到一边榻上坐下,尽力不去看láng籍的大chuáng,“把chuáng收拾了吧。”
红袖点头,红着脸过去换上新的chuáng褥,然后把换下的拿出去送到浆洗房。
任盈月则上chuáng补眠。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是很累的。
结果,她睡下不到一刻钟,就被红袖吵醒了。
“什么事?”因为睡眠不足,她的口气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冷凝。
红袖缩了下脖子。小姐有时候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息,很让人心生畏惧。“府里有客人来访。”
“客人?”外头应该人人都知道丞相夫人是个药罐子,谁会没事过来打扰她静养?
红袖声音益发的低了下去,“是长公主。”
任盈月的眼神瞬间冷下。长公主!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
“小姐,”红袖着急抬头,“来人是公主啊,怎么能不见?”
“不见就是不见,她若有兴致就等相爷下朝回来,我是不见。”说完,她倒头躺下,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