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云一个深挺,将jīng华再一次喷洒在她花心之中,满足地软倒在她的身上,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叹道:“娘子,为夫可还让你满意?”
任盈月脸色蓦地爆红,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俯在她颈畔低低地笑,“娘子这回是羞得脸红了呢。”
“……”
“嗯,月儿,”他贴到她耳边,眸底闪烁着点点星芒说:“你喊我风哥时最美了。”
任盈月伸手掩面。他在那种时候bī她唤他的表字,最后更过分的要求唤风哥,她若是不从,他便故意做些挑战她极限的亲密事,她哪有选择,只能由着他予求予取。
“月儿,再唤我一声。”他在她耳边轻哄,最爱她羞窘娇美的模样。
“我困了。”
“月儿……”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风……风哥……”她倒抽一口凉气,又羞又恼。
“乖,为夫最爱娘子这般听话了。”他笑着抱住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说道:“为夫劳苦一夜,委实再无力气耕耘,倒要让娘子失望了。”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陆朝云笑着抬头朝chuáng外看了眼,心中颇是不舍地叹息一声。
芙蓉帐暖诱人,奈何他还要去上朝。
“时间不早了,娘子休息吧。”
任盈月看他松开自己起身下chuáng,眨了下眼,“你不睡了?”
他一边穿衣,一边回答,“今日还有朝事要忙。”
那你还折腾一夜?目光忍不住就透露出不悦。
他回头看到她的神qíng,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是关乎陆家香火传承的大事,为夫岂能推辞?”
“……”她突然很想谋杀亲夫。
陆朝云穿妥衣袍,神色微正,“娘子若喜欢,便在娘家多留几日吧。”
她有些困惑地看向他。
“近来我的事可能多些,娘子待在这里有岳母照看,我也放心些。”
“我知道了。”任盈月若有所悟,轻轻点了点头——
风送荷香,怡人心脾。
任盈月在晚霞映红天际时步出绣楼,举目望去,一片碧波绵延,各色荷花在碧色间高低起伏,随风摇曳。
轻摇着手中团扇,沿着荷堤缓缓而行。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红袖带着欣喜的声音从拱门处传来,很快人便跑到近前。
她眸光轻转,闪过讶异之色,“他找老爷有事吗?”
红袖忍不住撇了下嘴,“小姐,姑爷过府自然是找你的。”
“也未必啊,近来朝堂上似乎并不平静。”
北狄犯境,边关告急。
近日京中流言纷纷,朝堂上战、和两派争执不休。
当日陆朝云被紧急召入宫中,应该就是接到边关的告急战报,倘若他们君臣早有了对策,如今出现这样的局面便有些耐人寻味。
外头传言当日皇上闻得战报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出来,差点一命呜呼,这才急召丞相入宫,很有几分托孤之意。
真相究竟如何,却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任盈月眼波流转。如果皇上qíng形当真那般凶险,身为一朝之辅,陆朝云断不会只顾贪恋闺房之乐。
由此,她断定现在的局面是个局。
“小姐,真的……”红袖不由得有些担心。
“这里是京城,边关距此万里之遥,你无须担心。”
“……说的也是。”红袖放下心来,然后,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跑进来,“对了小姐,姑爷是带了行李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