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管多了不是好事。”她喜欢独善其身。
陆朝云点点头,拿过她的绣筐翻找。
“找什么?”
“我记得有看到娘子绣荷包。”
她嘴角抽了下,“不是给你的。”
抬头看她,他极其认真地道:“娘子,你是我的妻子,凡事一定要以为夫的需要为第一考量。皇帝富有四海,像荷包这样的小玩意断是不会缺少的。所以,他的要求不用考虑。”
“臣以君尊。”她提醒他。
“一只荷包而已,皇上这样的圣明天子是不会计较的。”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说的是个英明神武的天子,可事实上,万庆帝只是个才三岁的幼童。
任盈月忍不住抚额。这样幼稚的辅国大臣,耀阳帝当年怎么就瞎了眼认定他?
“娘子——”
“你不用找了,已经送到宫里去了。”
陆朝云一脸哀怨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这样对为夫?”
她额际青筋bào跳,“不要表现得好像我红杏出墙似的。”
“荷包。”
她闭了下眼,咬牙,“我帮你绣一个。”
他用力抱住了她,欢喜不已,“我就知道娘子还是爱我的。”
仰头看天,她觉得陆朝云才是她真正的劫。
“最近事qíng太多,都没跟娘子好好亲近,趁天色还早,咱们先回房歇会吧。”
任盈月的脸忍不住红了。她即便出身江湖,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也远达不到某人这样皮糙ròu厚的程度。
陆朝云却不管她在想什么,只管打横将人抱起,回房折腾去——
在落日的余辉下,太陵显得无比沉寂。
美丽的长公主拖着披帛长纱缓缓走在护陵行宫的青石路上,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中,迷乱人眼。
推开偏殿的大门,老旧的门扉发出沉沉的声响。
她抬脚迈入,身后殿门被人掩上,落栓。
一双手从身后探来,解开她的衣裙,让她如初生婴孩般显露人前。
目光贪婪的掠过她雪白高耸的胸脯,紧致而细腻的肌肤在光线的映衬下益发的晶莹。
略显粗糙的大掌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探入那处神秘的丛林,用力cha入,呼吸随之粗重起来,猛地收回手,打横抱起人,疾走几步,将人放到几只铺在地上的蒲团上,重重地压了上去。
在被人狠狠地贯穿进入后,长公主的眼中闪过厌恶与刻骨的恨,手臂紧揽着他的脖颈,声音如水般柔软,“嗯……好人……舒服吗?”
“舒服舒服……”男人气息一片紊乱,只管死命律动,把昔日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这般压在身下蹂躏,无论身还是心都舒慡透顶。
“喜欢我吗?啊……嗯……”
“喜欢……”他一直仰望着她,到走了火、入了魔,愿为她入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恨不能揉入骨中。
“我是你的人了。”
“我对公主唯命是从。”
长公主搂着他的头,让他伏在自己胸口,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声音轻柔而蛊惑地问:“如果我让你去死呢?”
“臣眼都不眨一下。”
“真的?”
“真的。”
她的手在他脊背上轻滑,妩媚的轻笑,“我喜欢你刚才的粗野,还要……”
“臣死而后已。”
在两人双双达到高cháo之后,她在他怀中吐气如兰地道:“我要你做我的驸马。”
男人眼睛簇亮。
“我们一起共享滔天的富贵。”
他死死搂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