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上苍白的讥笑自己,为自己十几年的青chūn不值。看着皇后娘娘的表qíng,映儿和三皇子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那个一逝去的皇上到底对他的儿子说了些什么呢?映儿低头沉思着,是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让一对本来互相爱恋的恋人变成了一对陌路人呢,映儿拿着手中的笔细细的写着各种各样的理由。
心中在思考着其中的可能xing,三皇子也用手敲着桌子,他也不知道皇爷爷到底跟父亲说了些什么,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相爱着的父母对立起来了呢,他的思绪回到了那时的qíng景,缓缓的说着那时的qíng况:“十几年前,国家没有什么样的威胁啊,那时国富民qiáng,外面边疆也是二叔公在守着,内有外太公和外公在朝政把持着,一切都是安稳,没有什么特别的qíng况啊,到底是什么让父皇跟母后离心了呢?”
映儿听了心中一亮,好像头脑间有了头绪了,她连忙对三皇子说:“你刚刚说什么,十几年前边疆是二舅公守着,而内里的朝政则是有太公和大舅公把持着?那时国公府有那么大的权利吗?”
三皇子听了映儿的话,好像也从中间闻到了什么,他眼光锐利的说道:“是啊,那时国公府的势力确实是很qiáng大,唯一能与之勉qiáng抗衡的只有仲王府,难道是皇爷爷是怕国公府独大吗?那为什么又不收国公府的权利,要知道皇爷爷要是收回国公府的权利,外太公也不会不放权的啊。”三皇子疑惑的说道,他是十分了解外太公和外公的脾气的,他们不是占着权利不放的人。
映儿像找到了一个明确的方向一样,她露出了明白的笑容:“历来作为皇帝的永远就是怕别人夺走他手中的权利,及威胁到他的位置的,你的皇爷爷也不外乎这种心qíng,他肯定是怕国公府权利过大,怕朝代改姓为梅,所以就预防与未然,所以他就必须培养一批能够与之抗衡的势力,太上皇所以选择了扶持仲王府与之对立,至于为什么不消弱国公府的权利,主要是他不敢,要知道每一步棋没走好,就会引起很大的反响,所以太上皇就选择了给皇上纳侧妃,让你们两方势力对立,这样他才能从中维持到平衡。”
映儿喝了一口茶,接着继续说道:“太上皇估计是把这种qíng形分析了给皇上看,让皇上对你们升起了戒心,让你们中间种下了隔阂,以至于你们越走越远了,而皇上必须要对菱贵妃要宠爱,这样才能平衡国家的平安,这是帝王御人之术啊,只是要做好一个明君只有绝qíng绝爱,才能做到国家安定,但是做这样的皇帝却相当痛苦的,想爱而不敢爱,想恨又无法恨起来。”
皇后娘娘和三皇子听了映儿的一席话,都若有所悟,是啊,要做一个帝王,首先要具备绝qíng绝爱,而自己却要出卖自己的灵魂而苟且偷生,说得好听是御人之术,说得不好听就是要出卖自己的灵魂与别的女人苟同。皇后娘娘听了低下了头,为自己的爱qíng而哀伤,他们的爱qíng是必须要建立在国家之下的,她是明白的,她无法埋怨皇上,他也是为了国家的平安,她赔了十几年的青chūn,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太子,要是嫁给一个平民百姓,她也许没有这样的结果。
三皇子听了映儿的话,也为母亲的遭遇感叹,这件事也不能说父皇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也算是受害人吧,他的一生难道过得舒心吗?一生都为这个国家cao心,倒头来自己活了一生都无法享受爱的乐趣。要是他,他一定不要做这样的皇帝,没有映儿,让他孤零零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想着他都打颤,他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就是没有那个位置都好,就是不能少了映儿,想到了映儿,他又温柔而坚定的看着映儿,示意他不会像他父皇那样对待她的。
皇后娘娘在为她的爱qíng悲哀着,她轻轻的用丝绢按着眼角,为她无缘短暂的爱qíng流泪。
映儿看了看在一边暗暗流泪的皇后,心里也是很为她悲哀,要是以后三皇子也是这么对她,怕她宁愿不做皇后,也不要嫁给他,她暗暗思量着和三皇子的以后,忽然看见三皇子温柔而坚定的看着她,好像告诉她他不会像他父皇那样对待她的,让她心中一阵感动,她眼中带着笑意,回应了他,让他安心的继续听她说下去。
“其实,要皇上回心转意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有安排周详,我想还是有机会的。”映儿说完这句话望了望皇后娘娘一眼。皇后娘娘听了收起了眼角的丝绢,与一边的三皇子张大眼睛望着映儿,希望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