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王爷站在龙椅旁边得意的看着下面已经一面倒的众位大臣,这些都是他的成果,看着下面那些大臣,几乎都是自己的亲信,想着占领月华京城的这段时间,整个月华国的忠臣都被他以各种罪名全部都关押起来,然后自己一步步的把实力渗透进这个朝廷里,这些都不是白做的。
普亲王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他让自己的儿子渗透到普亲王的身边,就是要实地监视着他,并把普亲王手中的兵力全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为了能早日登上这个皇帝宝座,他还到处敛财,在背后辛劳的cao纵着整个事件,现在是他收回成果的时候了。
好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没有出什么意外,至于女儿那算什么,他是皇帝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将来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儿子与女儿,现在的女儿也只是他夺到皇帝位置的工具而已。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皇上竟然同意退位让他做皇上,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事qíng,想他昨天去见司马烈的时候,才刚说上几句,司马烈就马上写了一个禅让书给他,当时也让形如老狐狸的他惊疑了半天,后来从司马烈那失意的脸颊上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普亲王让他失去了斗志。
想来也是的,儿子弑父,这说明司马烈这个父亲做得是多么的失败啊,司马烈不失意伤心那才怪呢,而这个皇位,竟然就这样简单的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他不费一兵一卒的,这样的好事他不高兴才怪啊。
仲王爷终于坐到了那个向往已久的龙椅上,他双手摊在龙椅的扶手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看着面前给侍卫押着的西门辰扬,对着下面自己的儿子司马曜吩咐着:“至于普亲王弑父,先把他关押到天牢里,等候发落。”
“是。”司马曜终于招手示意上来两个侍卫,把已经瘫软的普亲王押了下去。
“慢着。”只见菱贵妃带着一gān太监与宫女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拦住了正打算押着普亲王出去的几个侍卫。
菱贵妃今天jīng神特别的舒慡,她一大早起来,想着自今天之后,皇儿就是月华国的皇上了,她心里就无比的高兴,于是她就让宫女们伺候着她走到司马烈住着的偏殿里,站在司马烈的chuáng边,高高的看着chuáng上躺着的司马烈,得意的笑着。
“烈,你今天要和我一起高兴才是啊,我们的儿子今天终于可以宣布你的禅让书了,过不了几天,就是他登基大典了,烈,你高兴吗?”菱贵妃走到了皇上的chuáng沿边坐了下来,眼睛深深的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来,看着面前的菱贵妃,淡然的笑了一下:“我高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敢弑父,我还要高兴这样的儿子当上皇帝,你不觉得真可笑吗?”
“哎呀,扬儿不是没有杀你嘛,他只是吓唬你而已,你把皇位传给他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来骚扰你吗?烈,你都是他的父皇嘛,皇儿言辞过激,你就担待一些嘛。”菱贵妃看着面前那依然俊美的脸颊,伸出了自己那柔润晶莹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涌出了一丝久违的yù念。
菱贵妃那充满qíngyù的抚摸,让司马烈微微的偏开了脸颊,他淡然的看着身边这个妖媚恶毒的女人:“他也许是你的儿子,但绝对不是我司马烈的儿子,我没有这个儿子,我只有两个儿子。”
菱贵妃看见司马烈竟然不喜欢自己的碰触,更加的是对自己的皇儿,断然拒绝着,她心里也伸出了一丝怒火,她收起了自己的手,冷然的看着chuáng上的司马烈说道:“你竟然只承认他们是你的儿子,而不承认扬儿是你的儿子,他们有什么好?那一点比得上我的皇儿,哪有我的皇儿那么的优秀?”
“你错了,辰飞他要比你的皇儿优秀得多了,辰飞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承认的,而你的儿子只会在底下做小动作,他就与你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觉得你比你的儿子更卑鄙更无耻吗?”司马烈终于忍不住开始说出了心里隐忍很久的话,与他对菱贵妃的憎恨与不耻。
“我卑鄙?我无耻?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qíng,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难道你的那个皇后就高尚了吗?一个丑陋的女人,你还觉得她娇美吗?好,好,我让你看看你那娇美的皇后,现状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她,我就要你看见我是怎么折磨她的。”菱贵妃激动的一直后退着,她的眼里有着愤怒嫉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