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几个太监后面的东方晙熙紧紧的抓紧了拳头,他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准备着先把这些准备欺rǔ皇后娘娘的太监们打飞,他缓缓的抬起了手,蓄发的拳正准备挥出去。
“不好了,太后娘娘,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太后身边侍候着的宫女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qíng。
菱贵妃微微的扬了一下手,示意那些太监慢一点,她可不想放弃看好戏的每一眼。
看着面前太监们都停下了脚步,东方晙熙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缓缓的丢了一个眼神给皇上,示意他不要着急,一切都有他在。
菱贵妃看着跑进来的宫女,满脸露出被打断好事的怒气:“你给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qíng那么惊慌,要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我就让你好看。”
“太后娘娘,不好了,是大皇子他出事了。”宫女害怕的看着面前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难缠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么?我的皇儿出了什么事qíng?”菱贵妃听皇儿出事了,她惊慌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宫女面前直视着她。
“是…是…”那个宫女看着面前菱贵妃如láng般的眼睛,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快说,我的皇儿出什么事qíng了。”菱贵妃从宫女的眼中看到了惊慌,她的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是仲王爷当上皇帝了,大皇子要被仲王爷安上弑父的罪名了。”宫女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刚才知道的事qíng告诉了菱贵妃。
“什么?你胡说,我父亲怎么会当上皇帝呢?”菱贵妃听闻着晴空霹雳般的消息,猛然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宫女,不相信她耳朵听见的消息。
被太监按着的司马烈听闻宫女的传来的消息,他心里终于松了下来,看来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看着面前正呆若木jī的菱贵妃,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当他笑完以后,他才看着菱贵妃缓缓的说了起来:“你吃惊吗?你诧异吗?哈哈,昨晚你父亲找到我这,要我给他写一份禅让书,我想,既然你的儿子是如此的不忠不孝,还不如把皇帝位置让给有能力的人来当,所以,我又写了一份禅让书给你的父亲,看来,你的父亲才是皇上啊,哈哈。”
“你,你好,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菱贵妃听了司马烈的话,她激怒的走出了偏殿,往早朝的大殿走去,她要赶过去阻止父亲当皇上,那个皇位应该是自己的皇儿的啊。
菱贵妃如同狂风一般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走出了偏殿,她再也无暇顾及偏殿里的那几个她最痛恨的人,现在什么都没有皇儿的皇位要紧。
司马烈身上一松,那些按着他的太监都紧跟着菱贵妃走了出去,司马烈也顾不了胸口上的伤口,对着东方晙熙说道:“快扶皇后娘娘来我这,让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东方晙熙与小卓子连忙扶起了皇后娘娘,把她轻轻的放到了皇上的chuáng上。
司马烈轻轻的把梅月泌脸上的头发拨到了耳边,接过了小卓子递过来的湿布巾,轻轻的帮梅月泌擦拭着脸,当他听见梅月泌轻轻的哼了一声,他来连忙轻轻的chuī着梅月泌的脸颊:“泌儿,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还没弄清楚状况的菱贵妃还没踏进大殿里,就拦住了正押着普亲王出去的侍卫们,她带着身后十几个太监宫女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大殿里,看着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的仲王爷:“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仲王爷坐在龙椅上,淡然的看着下面的菱贵妃:“我已经是月华国的皇上了,我做的事qíng难道要经过你的质疑吗?”
“胡说,我的皇儿才是皇上,您凭什么说您是皇上?我的皇儿是先皇写了禅让书的。”菱贵妃理直气壮的看着上面的父亲说着道理。
“呵呵,普亲王弑父未成,难道皇上还会把皇位让给一个弑父的儿子吗?再说了,我有皇上亲手写的禅让书,你的皇儿有禅让书,在哪?”仲亲王不慌不忙的看着下面的菱贵妃微笑的说着,眼中略现一丝凌厉的眼神。
“父亲你——,当时你不是也在旁边吗?你不是亲眼看见皇上写的禅让书给皇儿的吗?你怎么谋夺我皇儿的皇位啊?父亲没有想到你……”菱贵妃气极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给我住嘴,给我把她的嘴封起来,你们。”仲王爷看着下面开始要胡言乱语起来的女儿,脸上显出了怒容,他连忙叫着下面的侍卫抓起了菱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