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同样被拎着的赖以农是深有体会。
短短一幕已经够他了解,展狂是多么的疼爱他的妻子和儿子,哪怕,对待儿子言语上可不怎么温柔。
不过,像他这样的男人,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
“展兄,展大嫂,小弟来赔罪了。”瞪瞪瞪——夜魂还是不放手。
傲人总算是恢复了自由之手,雪儿牵着傲人的小手,更进了几步,将夜魂拎在手里的赖以农看得真切。
她原以为,全国首富赖以农会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就算不是老头子,也不该是这般年纪的,不过,这也说明了,就是年轻人,才定不下xing子,“乱来”。
“夜魂,这是怎么回事?”她,柔声请问。
不待夜魂回答,赖以农已经自己开口。
“展大嫂,以农是亲自来登门赔罪的,前些日子以农一时兴起,给展家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和困扰,瞧瞧,以农已经送上厚礼,希望展大嫂人慈心善,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以农一般见识,绕过以农吧。”
聪明人就该知道向谁求助有用。
眼前做主的虽是展狂,不过掌控全局,能gān扰展狂做决定的可是眼前这个温柔,娇小的美丽女人。
展狂也真够有福气的。
赖以农心中可是万分的羡慕,瞧瞧他,家里的三妻四妾没有一个真的能体谅他的,真正明白他的想法,真正贴近他的心的。
女人——
哼,真是该死,他是不嫌女人多了,可是,要找一个贴心的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难,有大把的银子有什么用。
银子是冷的,是冰的,是没有感qíng的。
“放下他。”展狂开口。
夜魂收到,他松开了手,力道不少,当场,赖以农被摔至地上,痛了尊臀。一旁他带来的十六个护卫没有一个出手的。
这是赖以农事先jiāo代的,会带十六个人来,无非是让他们当当搬运工,二来是壮壮他的胆,可没有真的要做什么。
人还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得看别人的颜色,更何况,现在人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再不识相,会死得很难看。
“谢谢夜大护卫手下留qíng。”赖以农苦笑。
“来者是客,赖大爷请上座,适才夜魂的失礼之处,还请勿见怪,至于之前的误会,咱们还是坐下来慢慢的谈一谈。”
“是是是——”赖以农连连应是。
上天有眼,总算有一个人肯跟他好好的谈一谈了。展狂不是跟人“谈天”的料,夜魂也不是,他还以为展家的人全都一个样。
总算是出了一个意外的。
一席人,该坐的坐下,该站的也仍是站着。
赖以农神色一整,这些日子来,他是任着xing子来,不过,有些事qíng,他却是从不知qíng到知qíng,对展狂,对展家,他也是另眼相看。
“展堡主,展夫人——”称谓立刻变得正式,“赖某年少轻狂。”其实跟展狂差不多年纪,不过,眼下,能这样说,就这样说吧,“一时任xing,想与展家一较高下,一路胡来,造成了展家不少的麻烦,还请堡主和夫人给赖某一个补偿的机会,往后,只要展家有事,赖家一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之辞,惊了夫人,赖某更是后悔万分。”转身,指向那堆礼盒,“其中多味补品补药,送给夫人补身之用,希望不要嫌弃才是。”
人家客客气气,展狂仍是一脸的冷漠。
雪儿过意不去。
不需要说明,她也该猜得出来,一定是昨天晚上,展狂上赖家做了什么,才会让赖以农甘愿上门来赔礼道歉。
人家尽然甘心悔过,就没有不原谅的道理。
看他的样子,也着实诚恳。
“赖大爷千万不要这么说。”
“不不不——”赖以农立刻摇头,“嫂夫人”又改了称呼,“可千万别这样怪小弟,是折小弟的寿啊,嫂夫人直接唤小弟的名就可以了。”
“那好,以农——”雪儿从善如流,“这些日子,展家也确实劳心劳力了一番,赖家是全国首富,财大势大,自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拟的,以农年少气盛,怕是从来不曾遇过什么挫折,这一次,我家夫君也让你为难真是过意不去,既然以农有心jiāo好,这些礼,咱们就收下了。”不是贪些东西,展家不穷,这些小东西,自是买得起,库房中也有不少,收下只是一个接受道歉的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