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对她的掌控yù日益增qiáng,她撇了撇嘴、心里却又甜蜜无比。
关了手机后她便闭目养神,没过多久,飞机便起飞了,她心里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他,还能和他没有任何外界gān扰地约会游玩,顿时真的就乖乖地听他的话,盖上了毯子、倒头就睡了过去。
一觉好眠,她睡得云里雾里时,忽然感觉到身上的毯子被人往上拉了拉、小心地往她肩后掖住,还帮她关了阅读灯。
“……嗯?”她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时,一下子就完全醒了。
“嘘。”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封夏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怕是自己在做梦。
面前这个即使略显疲惫却丝毫不减风华的男人,不是司空景又是谁?
“你怎么上这班飞机了?”头等舱没几个人、也都睡熟了,她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
“不放心。”他简单地答了三个字。
她一怔,很快眼底的柔意都快溢出来,抬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不放心她,所以哪怕只是十个小时的飞机飞行时间,他都要辗转先飞回S市、悄悄与她上同一班飞机。
他微微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
“我怎么前面都没看见你?”过了一会,她稍稍退开一些,好奇地问。
“我是最后上的飞机,坐在第一排,你那个时候已经睡着了。”他淡淡说道,帮她把飞机座椅往后调了调、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再睡会,还有三个小时,马上到了。”
她很乖地点头,看着他回到座位上,噙着笑无比安定地闭上了眼睛。
…
落地之后,酒店专门有私人的车来接送,司机是个和蔼的意大利老头,帮他们两个搬了行李,上车之后用英文给他们介绍了很多游玩的景点。
说了一串,老头回过头,看了眼他们两个,语带调侃地问他们是不是新婚夫妇过来度蜜月。
封夏靠在司空景肩上正在看沿途的风景,就听见司空景低声用英文回答,“We‘re going to be engaged.”
我们准备订婚。
她听得怦然心动、立刻收回视线看向他,他也回过头看她,眼睛里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So romantic and sweet!”老头chuī了声口哨表示làng漫与甜蜜,很识相地转过头、把空间让给了他们。
“我们先去吃午饭,然后下午休息一会再去随意逛逛。”他揉了揉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第一天,不能太累。”
“好。”她笑,“其实你真的选对了地方。”
他挑了挑眉。
“你看,出去玩的话,去马尔代夫、爱琴海玩的会很多,而来意大利,也必然会选去威尼斯。”她看着他,“佛罗伦萨,我记得徐志摩称之为翡冷翠?所以说……倒是最适合我这种号称文艺青年的人。”
佛罗伦萨,也是西方文艺复兴的摇篮,即使还未具体走进街巷,也能感觉到整个城市,都透着浓浓的韵味。
她很喜欢。
“嗯,那伪文青就陪着文青一起受艺术气息熏陶一次。”他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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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房间里安置好行李、简单洗漱换了衣服,两个人吃过午饭,便直接散步到米开朗琪罗广场。
也不带什么游途的目的xing,两个人只是挽着手,随意地走走,遇到感兴趣的教堂便会走进去。
从乔托钟楼出来,便一路走到了阿尔诺河,封夏不禁想起前几天还身在G市的秦淮河旁、而如今眼前的却是异国的河流。
恍然如梦。
这些美好,也全部都是他给的。
“Ponte vecchio.”司空景忽然低声。
封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边看到眼前是一座桥。
“翻译过来,我记得应该是叫维棋奥桥。”他想了想,“来之前,我抽空看过一篇游记,应该是个女博主写的。”
她挽着他的肩膀,跟着他往前走,笑吟吟地看他,“又到司空给夏夏说故事时间——”
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他顿了顿,停下了步子,
“但丁和贝特丽丝在这座桥边曾上演过但丁版的“廊桥遗梦”,但丁一共只见过贝特丽丝两面,且都是在这座桥边,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他依旧全心投入这段感qíng,把对她的爱恋,都倾注在了作品《新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