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都是她堂哥单景川的挚jiāo朋友,她虽不熟悉,但也还算认得,其中一个是柯轻滕,他长相极冷峻、甚至比傅政看上去还要更威严一些,看到她时连眼睛都几乎没有动,另一个是封卓伦,这厮长相更是好得出奇,大冬天的身上也才一件薄薄的衬衣,有礼地朝她淡笑着点了点头。
“嫂子要喝什么?”闵骁司在一旁看了傅政一眼,这时十分狗腿地问。
“酒。”她还没回答,一旁的傅政就已经先说了一个字,直接让旁边的服务生下单了。
邵西蓓心里更加奇怪,多看了他一眼。
上了菜之后她就在旁边乖巧地吃饭,也没有说话,他们几个男人之间谈的话题她也不是很听得懂,边听着边下意识地就只知道把面前杯子里不断增加倒进来的酒一点点喝了下去。
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晚了,酒过三巡,她放下酒杯的时候觉得人有些晕乎乎的,连身边的傅政那张脸似乎看起来都变得出现了重影。
“头晕?”傅政一直留意着她,这时放了筷子,看着她低声道。
她眼蒙蒙的,轻轻点了点头。
邵西蓓没有留意到在场的其他几个,瞿简表qíng很淡定,只是看着傅政的眼神很玩味,闵骁司更别提了,满脸兴致勃勃的坏笑,柯轻滕照例面无表qíng,而封卓伦这时也放了酒杯,薄唇微微一撩,“傅政,你带她回去吧,她有点醉了。”
傅政同学十分正义凌然地推了推眼镜,也没朝他们几个说什么,直接起身搂过她就扬长而去。
他们前脚刚出包厢,后脚瞿简忍不住直朝封卓伦直竖大拇指,“你这句话实在是说得太及时了!”
花伦微微颔首,“再不说,我怕他直接掀桌子让我们滚出去。”
闵骁司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这时伸手指着一旁的柯轻滕,声音都是发颤的,“我看傅政那yīn人今天晚上是要乐得发疯了,你这主意出得可真不错,灌酒下去让蓓蓓放松警惕之后再实现主动扑倒……”
柯仔面无表qíng,只有四个字,“试过,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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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从酒店到家,邵西蓓确实已经彻底醉了,脸颊两边红红的,额头还有薄汗,看上去直想让人咬一口。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她渐渐都有些站不住,傅政这时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把她抱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热?”
“嗯。”她迷糊地点点头。
这一个字正中某人下怀,出了电梯,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快速拿钥匙开门,进了屋糙糙脱了鞋,便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傅政把她放到chuáng上,开了大灯和暖气,脱下大衣在她身旁坐下,把已经昏昏yù睡的她抱到腿上,慢条斯理地帮她解大衣扣子。
她顺从地由着他摆弄,直到上身光溜溜只剩下胸衣的时候,才皱了皱眉说“冷”。
某人的眼睛这时已经快烧起来了,全靠着极其变态的自制力,没直接下手,伸手取了早放在一旁抽屉里的东西出来,帮她往身上穿。
“这是什么?……”她人虽是迷糊的,但依然感觉到他往自己身上套的不是睡衣,而是有些毛茸茸的又很紧的布料。
傅政不答话,这时一手褪了她的裙子和底裤,帮她穿上下面的一半。
她人长得好,身材又好皮肤又白,这个时候一身兔女郎的制服贴在身上,恰恰好好地量身定做,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下面已经涨得快炸开,最后还是qiáng撑着将兔耳帮她小心翼翼地戴好。
此时邵西蓓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低头一看,神色诧异又茫然。
而某个人已经以光速脱了自己的衣服,脸上只写了七个字:
吃光你,渣也不剩。
“太紧了,不舒服。”她这时坐在他腿上动了动,才发现下面已经顶了硬硬的一块。
傅政实在是喜欢她这幅样子喜欢到骨子里,难得语气还好了一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要怎么舒服?”
酒意已经蔓延到了头顶,她被他顶得渐渐浑身发软,皱着眉往身下,轻轻捏了他那一块。
就这一下,某个人差点就丢脸了。
“蓓蓓。”他声音有些发紧,那张冷峻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稠的qíng|yù,“自己来。”
邵西蓓努力在脑中想什么,觉得不太对劲,最后还是凭着本能和习惯,微微抬起身想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