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他直磨牙,也真想看看蒋松闻讯后的表qíng,一定很jīng彩。
秦家那个老头子也是可恨,早不养老晚不养老,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养老?怎么偏偏就大力举荐袭朗?
大老爷这边怎么想怎么生气、不甘,袭朗那边则忙着安排府中的大事小qíng。三日后就要上任,肯定要起早贪黑的忙碌好一阵子,不能时时照看阿芷,定要缜密的安排下去,确保她和大夫人等人不会出差池。
这晚他在外院用过晚饭,又耽搁了一阵子才回房。
香芷旋正借着灯光翻阅账册,手边几张随手画的简笔图。他将图拿到手里看了看,见画里的人是几个管事妈妈,笑了笑,问她:“有多久没画过我了?”
她先拿过书签夹在账册里,把账册放到一旁,又想了想才说话:“你有多久没正经理过我了?还没上任就这样了,上任之后,我连见你都难吧?”
他近日的确是忙。太子早就跟他透过话了,并且将京卫指挥使司的一应花名册jiāo到了他手里。他自然要下点儿功夫,详细了解各个下属是怎样的人,虽说不怕意外,可是有备无患不是更好么。便是因此,常常在书房耗到三更半夜才惊觉已太晚,回房来她自然早已睡了。
“生气了?”他歉意地捧住她的脸,“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不是生气。”香芷旋拉过他一只手,“怕我是那个单相思的。”
他抵住她额头,“阿芷想我了?”
“你先说,说你想我了。”香芷旋眼里含着笑意。
“不是想你,是特别想你。”他柔声说完,捕获她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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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 他并不打算浅尝辄止的,但香芷旋口中的淡淡药香阻止了他的需索。
“服药了?”他和她拉开距离,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哪儿不舒服?”
“没不舒服。”香芷旋好笑的道,“今日卢大夫过来了一趟,又给我开了几道药膳的方子,晚间我多吃了一点儿。那么点儿药味都能察觉?你可真是……”服药那么久的一个人,对药味还是那么敏感,有多讨厌苦味可想而知,却也不喜欢甜食。
被这小东西嘲笑了……袭朗刻意忽略掉,问道:“卢大夫怎么说的?”
“没什么。我有点儿体寒,原本也不算什么,就是……”就是怀胎有点儿难,她隐下了这句话,“反正药膳只是三五日甚至六七日吃一回,多说调养个一两年就好了。”又笑了笑,“算算时间,倒是正好。”
“这么想就对了。”袭朗啄了啄她的唇,“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事儿,我猜你也不会做。”
“这还用你说?”香芷旋笑着推他,“快去洗漱吧。”
他笑着去了盥洗室,回到寝室歇下之后,才记起先前那码事,把她搂到怀里,“小骗子,还欠我一句话呢。”
香芷旋却淘气地笑着扭动身形,“说出来你就该得意了,我才不说。”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想我么?承认又怎么了?”袭朗将她禁锢在臂弯,随后吻住她,要夺走她的呼吸似的焦灼的吻。
香芷旋环住他,手臂收紧。
他语声愈发沙哑,“今天是怎么了?”比起以往,要热qíng一些。
“嗯……”她低低地说,“想你了。”
他的心,就被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温暖、融化了。
她继续道:“还想你抱着我睡。”
“好听的话要省着点儿说,不然——”他深吸进一口气,“吃苦的就是你了。”
“……嗯。”香芷旋必须得听他的。
……
香芷旋依偎在他怀里,很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总是这样……迟早会把你急坏的吧?”
袭朗轻轻的笑,“我等得起。快点儿长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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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朗身居高职的事,受刺激的不止大老爷一个,还有袭朋。
原本袭朋在蒋家住了一段日子,护国公和蒋夫人下狠心整治了他一段日子,看着言行最起码有个样子了,也不再张嘴闭嘴全是疯话,这才让他回西府。
过完正月,二夫人让袭肜回了真定继续学业,家里便只剩了她和袭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