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她湛王妃的位置,位置还保不保的住!”
住!”
容逸柏听言,皱眉,面色凝重,难掩担忧,“这个,真不好说!”
容琪听了,急了,“你刚才不是说,一切都只是湛王的玩笑吗?怎么忽然又不好说了?你在逗我玩儿吗?”
“湛王的如何是我能预料到的。我们只能约束自己不要生什么事端。免得被人拿出说事儿,波及到倾儿,到时惹得湛王不快。只要湛王高兴了,倾儿这位置自然会稳稳当当的。如此,在京城必没有那个敢小看容家一点。”
意思:管好你自己,管好容家吧!想沾光,就别添乱。否者,大家都难看。
容琪虽不是那深谋大略的人,可在官场上游离这么多年,他这脑子里装的也不全是糙。容逸柏话里的意思他听得明白!
脸色沉下,磨牙,“该怎么做老子比你明白,不用你来教我。”
“父亲说的是!”
他们父子两个总是说不到一起去。
容琪来的时候一肚子火,走的时候又是一肚子气,脸色那个难看。每天都缺钱的样子!
训了容逸柏一通,容琪离开。
挨了骂,容逸柏不痛不痒的吃饭去了。
筷子刚拿起,守门的小厮匆忙跑进来,喘着气道,“公子,小姐回来了……”
闻言,祥子一愣!
容逸柏扬眉,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眸色深远,神色莫测。
当容倾身影出现眼前,容逸柏面色恢复淡然。
进门看到桌上吃食,容倾笑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吃饭。
还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
看着容倾,容逸柏放下筷子,不疾不徐,不紧不慢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被休了?”
容倾听言,白了他一眼,“一阵子不见,哥哥越来越会说话了!”
“我只是实话实话!娶个媳妇儿,日子立马jī飞狗跳的。湛王忍不下你,也有理由。现在,你扑腾够了回来了。而湛王发现终于忍不下去了,一狠心,一狠手,gān脆利索的把你清理出府了!”
“我哪有扑腾,我这次纯粹是无心之过。”
“过,是无心的。可对自己的夫君,一直有口无心又怎么说?”容逸柏开口,直入主题。
这话题湛王没提,容逸柏却是问了。
容倾一时沉默!
容逸柏抬眸,“祥子,麻雀你们出去守着,我跟小姐有话要说。”
“是!”
两人退下,屋内剩下兄妹两。容逸柏看着容倾开口,“过去,为了活下来,你对湛王无心可以理解。只是现在,湛王心态既然已经变了。那么,你最好也要随着改变。”
“你说的,我懂!”
“真的懂吗?”
“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不懂!过去,我无心,湛王看得出,只是他不在意。因为他拿我乐子,拿宠物。宠物只要能让他开心就好,有心无心的都无所谓。而现在,他若已有意,而我依旧无心。朝夕相对,搁谁都不舒服。谁喜欢拿那热脸贴那无心人呢!”
虽然湛王那热脸,也热不到哪里去。可人家足够骄傲,枕边人无心,足够让人恼火!只是……
容倾看着容逸柏,正色道,“容逸柏,你说湛大王爷是不是在逗我玩儿呀?”
看着容倾那满是怀疑,及不确定的眼眸,容逸柏心口微窒,而后垂眸,清清淡淡道,“最初我也以为他在逗你玩儿。毕竟,一个不贤惠,不体贴,又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女人。除了闹腾起来比别人厉害一点以外,无任何优点。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都不会中意,何况是湛王爷了!哦,对了,你对他还无心。你这样,他更没理由中意,喜欢!”
容倾听了,瘪嘴,“这话说的,真是够难听。虽然都是实话,不过,你就不能委婉点儿说。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是同一颗树上的柿子。你非要把我说的那么一无是处么!”
“就是这样一无是处的你,湛王喜欢了!”而她也总是会在牵肠挂肚。
“他……喜欢了吗?”容倾凝眉,没一点真实感。飘忽的厉害,大概是被nüè的太多了。
“安安,于湛王来说你是不同的。”
容倾抬眸,“你为什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