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听了,却很感兴致,“说来听听!”
“那里的女儿家和男儿一样。凡是男儿能学的,她们都可学,马术,she箭,武术,对女儿家没有太多束缚!甚至在成亲后,若是感觉日子不顺心,都可去府衙请述和离。只要你的理由被官府和世人认同,就会被准许。其后,再嫁也稀疏平常!”
容倾听了,眼睛骤然一亮,竟然可以婚姻自主么?
“那个,若是和离后,前夫家却是不依不饶的,总是找茬怎么办?”
“会被定罪,判刑!”
齐瑄话出,容倾眼睛更亮了,紧着道,“若是前任夫家是皇权贵族呢?也会被判刑吗?”
这问题入耳,齐瑄挑眉,看着容倾,悠悠道,“王妃对这个好像很感兴趣!”
容倾点头,肃穆道,“确实很感兴趣,因为实在好奇!”
齐瑄看着容倾那分外坦dàng眼眸,很是坦然的神色,却是别有所思,总感觉,容倾不止是好奇,而是存了某种心思。
“怎么?不好问答吗?”
“没有!”齐瑄直白道,“皇权贵族只接受休妻,至于和离……”齐瑄笑而不言。意思不言而喻,律法再大,也越不过皇权去。敢跟皇家人提和离,敢落皇家人的面子,四个字——纯粹找死!
容倾听了,呵呵……果然呀!天下乌鸦一般黑。什么对女儿家特别包容,最终还是皇权至上。
嘴上喊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天子犯了法,谁又敢去定他的罪?
千万可别当真了!律法,法律,那些条条框框是给部分人的人,不适用于裁定所有人。不过都是喊着好听,听着动听而已。
现代社会尚且如何,何况是古代呢!
吐槽一句,连叹息都已生不出。
“那个,王爷和城主,表小姐关系如何?”
“王妃,这已是第三个问题了。”
“是呀!离最后一个还差的远呢!”
见容倾耍赖,齐瑄淡淡道,“王妃若一定要知道,属下也不是不能问答。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一个问题,一锭元宝!”
这条件出,容倾着脸色就不好了。这**luǒ的是欺负她没钱呀!
容倾绷着脸道,“齐管家,我怎么说也算你的主子吧!你这等作为,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
齐瑄轻咳一声道,“王妃自然是属下的主子。所以,王妃的问题,属下不敢不回答。只是,属下这也不算大逆不道吧!作为主子给属下发放辛苦钱,也算是天经地义吧!毕竟,属下也不是不劳而获的索要。”
“先欠着!”
“王妃,不是属下不相信您。而是……”齐瑄顿了顿,看着王妃道,“王妃长时间内,怕是不会有银钱进账了。”
“我过年不是还有压岁钱吗?”
“那个……咳……”齐瑄咳嗽一声道,“王妃今日外出吃饭都用来结账了!”
容倾:……
“所以呢?我又完全没钱了?”磨牙,次奥!云珟那厮真是比huáng世仁还黑。
齐瑄低头,真是不忍回答呀!
容倾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当头一棒,背后一砖。先是向我索要报酬,接着又告
我索要报酬,接着又告诉我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齐管家,可真是好难得的有心人呀!”
“王妃恕罪!”
“我若不恕呢?”
“属下领罚!”
“罚钱你认不?”
容倾这话出,齐瑄又沉默了。这要是应了,银钱马上就飞了。所以,沉默是金呀!
容倾牙根紧了紧,“齐瑄!”
“属下在!”
“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是!”齐瑄领命,麻溜离开。
容倾ròu疼,千两huáng金呀!就这么被吃掉了。
“麻雀,麻雀……”
“奴婢在,小姐怎么了?”那两声急叫,叫的麻雀心头跳了跳。
“从酒楼打包带回的那些吃食呢?”
“那个呀!奴婢看都凉掉了,担心小姐吃了对身体不好。就让厨房分给下人吃了。”
闻言,容倾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