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逸柏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不高兴呢?
看容倾神色不定,又疑惑不明的样子,湛王眸色沉了沉,不觉又随着散去。
不说,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可动了容逸柏,说了,她都知道了,明白了。那时,他就会高兴吗?
想此,身上戾气收敛,沉于心。
不咸不淡开口,“容逸柏一直都让本王感到碍眼,这还用得到猜吗?”
容倾听言,抬眸,睫毛眨眨。
湛王轻哼!
面上嫌弃看在眼中,容倾忽感心安,微微一笑,刚yù开口,凛五声音传来,“主子!可要见吗?”
湛王没回答,看向容倾,“不是好奇是谁吗?自己去看!”
“哦!”容倾拉开车帘,站在马车一侧的人映入眼帘。看清面容,容倾神色微动,有些意外,“胡娇……!”
听到声音,胡娇抬头,看到容倾,眼底神色有些复杂,更多是祈求,随着跪下,“命妇叩见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随着胡娇的动作,她那微微凸出的小腹落入眼中,容倾看着,眉头微扬,这是已经有喜了?
“起来吧!”
“谢王妃!”站起,看着容倾,刚yù开口,既被凛五打断。
“青安,先带她下去!”
“是!”
“凛护卫……”
“若是还想王爷为你夫婿做主,听话是最基本的。”
胡娇听言,低头,而后俯身,“民妇告退。”
胡娇离开,容倾转头看向湛王,“她夫婿怎么了?”
她夫婿怎么了?”
“那杀猪的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就是问问。”
“cao的心倒是不少。”
容倾点头,叹息,“你确实够让人cao心的。”
话出,挨了湛王一眼刀。容倾嘿嘿一笑。那个皮!
每当这个时候,湛王总感,他不是娶了个媳妇儿,而是养了一个女儿。
女儿,没有休了一说。教训又有些无从下手。幸而让他感到无力的只有他一个!不然……
就这么一个,纵容点儿就纵容点儿吧!
“想不想回昙庄去看看?”
容倾听了,看着湛王,眼睛晶亮,灼灼,“夫君这是在跟我商量吗?”
“怎么?这次又想说本王xingqíng不定?还是喜怒无常?”
刚刚还冷着脸,这马上又换了。
容倾摇头,笑眯眯道,“我想说,我真是感动。看来,我这阵子表现确实是很好呀!”
湛王冷哼,“不是你表现好,而是本王大度,不予你计较。”不然,容逸柏早就螓首两分家了。
“是,是!都是夫君大度能容,我才能这么得瑟。”
“yīn阳怪气!”
“哪有!我这明明是有心而发。”
“少给本王扯废话。想不想去?”
“我听夫君的!”
这乖顺,在湛王看来,就是刁钻。
杀猪的遇到事儿了,她敢说去?等着听冷言吧!说不去,眼神和表qíng却是截然相反,很想出京溜达溜达。
斜了她一眼,湛王开口,“凛五!”
“属下在!”
“掉头!”
“是!”
湛王令下,马车掉转,往京城之外驶去!
顾家
“父亲只是略微不适,你无需特别回来伺候!”从正院出来,顾廷灿看着顾婷,淡淡道。
顾婷听了,语气更是清淡,“吴铭彦不在京。我在吴家也无事,回来尽尽孝也算是给自己找点儿事做。而且,吴家也十分乐意让我回来。我不在,我那婆母心气儿肯定顺畅很多。”
顾婷与顾氏婆媳不睦这是不是秘密。而缘由是何,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若非碍于这门亲事是湛王促成的,不敢违背。那么,纵然顾婷是她娘家侄女,顾氏也定然把她给休了。只是现在,休暂时是不能了。可这打心眼里的不喜恐是再难转变了。
顾婷就如一坨屎,屙在了顾氏的眼中。看到就膈应的要命。
顾廷灿听了,看着她,冷冷淡淡道,“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怨不得谁。”
顾婷听言,呵呵一笑,冷淡道,“我说怨谁了吗?而且,从成亲至今,我有求过让父亲和哥哥来为我做过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