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知!”
“那……”
“你现在即刻去见湛王妃。一切听她吩咐,全力配合,不要擅自行事。也不要……”容霖看着容琪那除了惊疑,完全不见担心的表qíng,沉沉道,“也不要给我做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容逸柏他是你的儿子,他现在出事儿,你要像个父亲一样,该着急,担心!”
“父亲,你看你说的,他被人劫了,我自然是……”
“容琪,你是我儿子,你是真的担心还是无所谓,我清楚的很。”
“父亲……”话未出,既被打断。
“你不用跟我多做解释。你的这些话,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湛王妃相信就好。不然……”容霖看容琪,面无表qíng道,“湛王曾说过的:你活着若是无事,就让你就去死一死的话。想来你还记得吧!”
容霖话出,容琪面皮紧了紧。
“而这次,你活着若是无一刻为父之心,湛王妃或许会对你说出同样的话。所以,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容琪听言,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容逸柏,容倾就是为了折磨他才降临的吧!
他们风光时没他什么事儿,一旦他们有个好歹,他第一个被提溜出来。他的这个命哟!
容琪气闷。但,想想站在容倾背后的那个男人,那魔xing又狠毒的xing子,容琪瞬时蔫了。认命!
“我这就过去!”
“嗯!”
容霖点头,容琪抬脚离开。走到一半儿,忽而疾步转回,神色不定的看着容霖,低声开口,“父亲,也许容逸柏根本就不是被人给劫走的!”
闻言,容霖凝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琪再走近一步,紧声道,“不见不觉得有些事儿太巧合了吗?”
“太巧合?你想说什么?”
“古家失火,容逸柏被劫持。这两件事儿,机会同时发生。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关联也不说不定?”
容霖听着,眼睛微眯,“比如说……”
“比如说,容逸柏出于某个原因,或某个目的出手烧了古家。然后,再做出被人劫持的假象,以此来逃避……唔……”
话未完,头上重重挨了一下。
“你个混账东西,……”
容逸柏被人劫持,本是受害者。可是让容琪这么一分析,容逸柏瞬时成了犯人了!
这yīn谋论,这想象力,毁儿子,坑老子!
容琪他真的是容家的人吗?不会是哪个仇家派来,埋伏在容家的jian细,特务吧?
看他办事,听他说话,分明是跟容家有仇呀!
“你个蠢货,你是不是盼着老子早死呀!”
“父亲,儿子知错了……”
听着书房内传出的怒骂声,还有认错声。守在门口的胡全,长叹一口气!
这么些年了,三爷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十次来见容霖,八次都会被骂。唉……如此执着的犯蠢,也是让人佩服了。
是不是每个qiáng势的老子面前,都会有一个混账儿子!
比如,皇家三皇子,比如容家三爷!都是能气死老子的主儿。
不过,容琪刚才的臆想虽然最后歪了,可有些事儿还真是确实有些关联。
府衙
浓眉,大眼,塌鼻,方脸!
一张大众脸,一张出自她手的画像,一张她臆想出的脸。只为观察铁头的反应。
而现在,凛五把这张
而现在,凛五把这张画像重新拿给了他!
容倾看着,抬头看向凛五,“世上真有这个人?”
“是!”
“他跟容逸柏被劫持,有什么关系?”
凛五没回答,把手里卷轴再次展开,放在容倾面前。跟刚才那张画像放在一起。
浓眉,大眼,塌鼻,方脸,长须,这五官……
赫然发现,两张画像上的人几乎一样,唯一差别就是年龄略有不同,还有就是一个眼角有一块淡褐色的类似胎记的印记,一个没有。
容倾看着,凝眉。
凛五开口,“他们是父子!年长的是父亲张峰,年少者是其子张良!(也就是容倾勾画出的那个)。”
“所以呢?”凛五不会无怨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