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听了,微微一愣,看向楚大夫,这位大夫倒是瞧得很准,他得了炎寒之症确是有五个多月了,想着,便伸出了手。
萧天越起了身,朝着楚大夫道:“大夫,你坐着为景老头把脉罢。”
楚大夫点点头,走至景傲对面坐下了身,伸出了手,便细细为他把起了脉,慢慢的脸色微微有些沉重了起来,松了手,站起了身,抚着胡须,便道:“景帝师得了炎寒之症后,又太过cao劳,至病入腑内,若想要治愈,并不简单。”
“楚大夫,如此说来,景老头的病就是还是有法子治的?”萧天越有些激动的问道。
其余几人也都是露出了一丝希望,看向楚大夫,景傲神qíng也是微微一变,看向楚大夫。
景亦枫也是拱手道:“楚大夫,不管多难,还请治好祖父的病。”
楚大夫点了点头,道:“我必会尽力而为,只是从今日起,景帝师一切饮食起居便得由我权权负责,且不得再太过劳累。”
景傲想了想,便起了身,向楚大夫拱手:“那便有劳楚大夫了。”
几人一起在永定候府用了午膳,萧天越与莫静怡便回府了,心中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
晴薇院,安姨娘听闻景亦枫一行人回来了,急忙使了chūn儿去接安天芯到她屋子里来。
chūn儿领了命,便去带了安天芯与小环到了晴薇院。
安姨娘见了安天芯与小环,急忙问道:“芯儿,事qíng办得如何了?”
安天芯脸色仍就十分苍白,面无表qíng的向安姨娘行了礼:“芯儿见过姑姑。”便站在了一边,不说话,眼神空dòng无神。
安姨娘一惊,忙起了身,走至安天芯身边,拉起她的手,问道:“芯儿,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见安天芯仍就发愣,不说话,眼光转向小环,语气带着些严厉的问道:“小环,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的事办得如何了?”
小环一惊,急忙跪下了下去,朝着安姨娘嗑头道:“姨娘,对不起,都是小环办事不利,害得小姐…小姐…”
“芯儿如何了?”安姨娘眉头一皱,急迫的问道。
“小姐…小姐**…**给了唐家公子…”小环一咬嘴唇,巴结的说道。
“什么?芯儿**给了江南富商的那个庶子?”安姨娘大惊,又瞧了眼面无血色的安天芯,松了她的手,坐回到了榻上,盯着小环,斥差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环,你给我说清楚。”
小环一哆嗦,低着头,道:“那是回来的途中,我和小姐按姨娘的吩咐,去了表少爷的屋子里,往他的茶水里加了姨娘所给的药,小姐便躺在了表少爷的chuáng上,小环,小环就出去了,可是没一会儿,表少爷的屋子里便传出了尖叫声,小环赶去的时候,便见唐家公子轻薄了小姐。”
安姨娘听了,大气,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向小环掷去,厉声道:“没用的家伙,即没帮芯儿办好事,还让芯儿失了身给一个庶子,可恶。”
小环不敢躲避,茶杯不偏不移砸到了她的额头上,顿时便留了鲜血出来。
chūn儿急忙上前为安姨娘顺气,看了眼安天芯与小环,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安天芯,二少爷始终念念不忘,如今你已是失了身,二少爷必不会喜欢你了,想着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笑意,朝着安姨娘道:“姨娘莫生气,如今表小姐都已经**给了别人,再气也是无用的了,只是chūn儿不明白,表小姐如何会连是不是大少爷都分不清楚,如何不早些喊人?”
安姨娘心中也是闪过一丝疑惑,瞧向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安天芯,沉声问道:“芯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天芯眼眶溢出了泪水,却是紧紧闭着嘴,不回答。
安姨娘见了她这副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刷”的站起了身,走至安天芯身边,毫无形象的用长长的指甲戳了戳她的额头,怒问道:“姑姑问你话,你有没有听到,你怎么连躺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啊!”
又见安天芯只是一个尽的流泪,还是不说话,又气急败坏的道:“哭哭哭,一点用都没有,就知道哭。”
安天芯忽然直直看向安姨娘,用袖口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眼神充满了怨恨与哀伤,一顿一顿的道:“你让我如何说?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bī我,让我给表哥下药,让我做他的姨娘,我又如何会**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