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怡眼光一敛,瞧向前面的十几个黑衣大汉,嘴角微扬:“紫衣,jiāo给你和五寒了。”
说罢,与小荷一同进了马车内,坐在软垫上微闭眼,静静的等着。
“主子,你就瞧好吧。”紫衣显得十分有兴趣,眼光一闪,急忙喊道:“五寒,你们不用出来,我能解决!”
上次主子的车被撞了,五寒被瞧见那车是故意撞上来的,经由七煞、五寒、段风等人一致决定,为了确保主子的安全,往后每人轮着做一日车夫,而五寒便在暗中保护。
“小车夫,不想死的便给我滚开,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的。”黑衣大汉说着,将手中的大刀扬了起来,在月光的映she下发出阵阵yīn寒的光芒。
“你们是一起上来是一个一个来?”紫衣跳下马车,朝着黑衣大汉勾手。
黑衣大汉脸一板,手一扬:“兄弟们,既然这小车夫如此有胆量,我们便一起上,抢了马车里的姑娘好好玩玩。”
说着,十几个黑衣人齐齐挥刀朝着紫衣砍来。
紫衣身子一跃,踢到了最前面的一个,与一群黑衣人打斗起来了。
“哧”一声,紫衣一个不备,身上的风衣便被刺了一个dòng。
“混蛋!”紫衣大怒,这可是主子给的,这群混蛋竟敢刺破,宝贝的脱了风衣,塞入了怀中,大喊道:“我要你们陪葬!”
紫衣刚喊完,“刷刷刷”的从暗中出来三人,正是听寒、梦寒、晓寒,三人一同与十多个黑衣大汉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十几个黑衣大汉纷纷趴在了地上,动弹不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为首的黑衣大汉急忙求饶。
紫衣拾起地上的刀,架到黑衣大汉的脖子上:“你们弄坏了我的风衣,想这么算了,绝对不可能。”然后又瞧向听寒三人:“你们gān嘛出来,都说了我一个人绝对可以。”
听寒三人无奈的撇过头去,知道这紫衣完全如同小孩一般,也不与他计较。
黑衣大汉感觉到脖子间传来的寒冷,哆嗦起来,连连求饶。
莫静怡掀了车帘走出马车,到了紫衣的身边,淡淡的瞧向十几个黑衣大汉,开口问道:“是何人指使你们的?”
黑衣大瞧向莫静怡,微滞,好美的女子,夜色下,一袭银白流云锦随风微dàng,如墨的长发全数扎于背后。脸容如玉,似隐隐流着银光。眼光如水,却泛着淡淡的冰冷,让人感到一阵寒冷。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还不快回答主子的话!谁指使你们的?”听寒踢了黑衣大汉一脚,喝道。
黑衣大汉方才回过了神,急忙道:“姑娘饶命啊,我们不过是为了活命,讨口饭吃,才会做此勾当啊!姑娘饶了我们一次罢!”
“若是你们说出是何人指使,我便饶了你们,若是不肯说出来,那便衙门见罢。”说罢,便转身走向马车。
“等等…等等…”黑衣大汉急忙喊道,衙门那地方他们可不想进,没必要为了一百两银子做十多年牢。
莫静怡转身,看向黑衣大汉,似在等他说话。
“姑娘,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主子,我看还是送官罢。”黑衣大汉还未说完,紫衣便不悦的说道,上前就要拖起黑衣大汉。
黑衣急忙又道:“姑娘,我还没说完呢。”
“紫衣,让他说罢,回头我从新为你做一件风衣。”淡淡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无奈和一丝暖意,岂会不知紫衣在气什么。
紫衣一听,瞪了黑衣大汉一眼,放开了他,讨好的瞧向莫静怡:“主子,这可是你说的,不能耍赖!”
莫静怡浅然一笑,点点头,瞧向黑衣大汉:“你说罢。”
黑衣大汉喘了几口气:“姑娘,我们本是开镖局的,只是这几年来生意一直不好,只能勉勉qiángqiáng度日。昨日有一位小书童模样的人来找我们,说是要我们在这里堵一辆莫府的马车,索要一百两银子。之后会有位公子前来相救,我们只须与那位公子随意过几招,然后马上逃跑。”
莫静怡眼光一敛,隐约猜到了是何人所为,转头瞧向小荷:“小荷,你身上一共有多少银子?”
小荷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瞧了瞧腰间荷包中的银子,估摸了一下道:“小姐,应该还有一百二十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