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爵用敌视的眼光看你很正常啊,他不认识你。”周寒却毫不在意梁夏的说辞。
一句话堵得梁夏不知从何说起,如果说莫爵认识她就会牵扯太多人,“他转身就对顾辰似水柔qíng!”添油加醋是女人惯用的伎俩,衬托的手法不足以说服周寒,那就细节描写了。
“他是勾上顾辰的胳膊还是亲吻了顾辰的脸颊啊?”周寒继续嗤之以鼻,如果她的莫莫真是同xing恋,以前在艺术团的时候她就能看出来,没见他和哪个男人有互动啊。
“不信算了,我这么纯洁,如果不是他们太夸张我会往那方面想么。”梁夏选择放弃了,不把她和莫爵的往事说出来的确没什么说服力,便楚楚可怜地低下了头。
梁夏的表qíng让周寒长了个心眼,梁夏对一般人是漠不关心的,所以在同学眼中她很低调,但和她相熟以后就知道她也会对帅哥流口水,也会为朋友两肋cha刀,也会耍小聪明耍赖皮,但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莫爵喜欢顾辰。
“美妙的下课就这么被你破坏了,又上课了。”周寒佯装生气,扭过头不理梁夏。
“你要相信这节课一下今天就没课了,你又可以去卖面包了!”梁夏用食指戳了戳周寒的小腰,她怕痒到一定境界了。
“别动~”周寒果然骚动起来。
下课后梁夏照例奔向图书馆,除了经济法她相信可以临时抱佛脚,其他的专业课还是要实时跟上进度的。
周寒和施恩正准备去面包店打工,却遇上了封路,貌似是马自达撞了宝马,然后又擦到了雷克萨斯,还有两个自行车倒在地上,老远就听到吵架声,周寒和施恩只能望洋兴叹了,面包店就在离她们不远的六百米处,却不得不绕路。
这一绕就要多走三公里不止,下班高峰期车水马龙,堵得相当严重,偏偏就在这种近乎静止的qíng况下,周寒还被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给撞了,该男子单脚撑地没稳住撞上了周寒,结果他稳住了,周寒倒下了。
“你特么没长眼睛啊!骑摩托车骑到非机动车道来啊!骑自行车的人是环保,这么大把年纪骑摩托车的人一看就是没钱买汽车的穷鬼!”周寒坐在地上破口大骂,膝盖被蹭掉一层皮,幸好伤口比较小。
施恩见状只好把两辆自行车停在路边,然后扶着周寒去了旁边的药店,“你要庆幸在药店门口被撞倒了,不然还没到医院就要感染了。”
“疼死我了,诅咒那个老男人的孙子没□!”周寒气急败坏地单脚跳着,在施恩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药店的师傅很善解人意地帮她清理了伤口,施恩拿着创口贴去柜台结账,看到了让她眼前一亮的东西。
“现在药店的老板娘都穿巴宝莉香奈儿啊,我们何时能赚到一条丝巾的钱。”施恩扶起周寒,悲叹地摇摇头,“你还别说,老板娘长得挺像梁夏她妈。”
周寒刚准备下台阶,听到梁夏她妈四个字又停了下来,朝里望去,恰好此时夏芸起身走到前面来和药剂师聊天,周寒呆愣住了,“那就是梁夏的妈妈,我见过好多次了,走走走走走~”
施恩自然是不会太在意梁夏她爸妈是gān什么工作的,但周寒就不同了,在面包房的四个小时她都在嘀咕着梁夏个贱人,摇身变有钱人也不告诉她,难怪多了那么多新衣服,还尼玛骗她不打工是因为要管制爸妈。
这股子怨气自然是不能留到第二天的,九点一下班,周寒就火速蹬回宿舍,把梁夏拎到了湖边上。
“赶紧给我道歉!”周寒目光如炬,紧盯着梁夏不放,也不理会旁边几对qíng侣的侧目。
“小的又哪里得罪皇后娘娘了?”梁夏发现最近总被周寒抓到小辫子,果真比她婆婆还可怕。
“令尊令堂现在生意做得挺大啊。”周寒眯了眯眼,梁夏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个xing。
“你、知道啦?”梁夏心虚地望着周寒,果然做坏事要低调,开店不能开在市中心啊。
“要感谢今天在校门口的连环撞车事件,让我不得不绕路,还要感谢那个骑摩托车的傻bī把我撞倒,这样我才有机会光临你们家的药店。”周寒学着领导发言的腔调调侃梁夏。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们家的?也可能是在里面打工啊。”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本来我是不知道自己坐在你们家店里的,但施恩帮我结账的时候收钱的居然是你妈,周围五六个药师都身穿白大褂,只有你妈穿着名牌,施恩还说你妈那一身行头得上万,请问不是老板是什么?哦还要感谢喜欢研究奢侈品的施恩。”周寒挥了挥手赶走蚊子,静听梁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