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日日纵yù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qiángbào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慡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jīng血,他们的jīng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色láng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日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chūn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qíng就像这玫瑰jīng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xing犹在,与这xing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jiāo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yù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qíng。”
姐妹之qíng?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rǔ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色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色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xing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五瓣寒梅。
整个人在镜前翩然的转了个圈,敛著长袖嫣然一笑。
“就这样吧,不浓不淡,刚刚好。”
魔魅(限)85 爱慕?!
传说两个人遇到一起,只有气息相同的才能成为朋友。气息不同的,即使是jiāo往了一辈子,也做不成朋友。
敌人,也是如此。
生而为敌的人,一瞪眼、一照面。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就明了此人将会是自己一生的对手。
此时,被恭恭敬敬请进湘帘斋内不动声色的坐在上好的花梨木雕椅上喝茶的幕清幽就感到了这种气息。
她知道莲妃是现如今皇甫赢最得宠的妃子。所谓得宠,并不见得只是chuáng底之间的厮磨。大王再喜欢同某个女子欢爱,也不代表他就会立她为後。因为她在这个皇宫之中不一定有自己无可取代的位置。
但是莲妃就有这个位置,所以她可以在面对qíng敌时仍然如此娴静,如此端庄。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的流露出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与从容。
莲妃本名唤作晴莲,是祝宰相的掌上明珠。祝晴莲生来就被当作皇後来刻意培养,在皇甫赢即位之後第一个进宫做了王妃。因为皇甫天极怕儿子沈迷於女色而疏於国事,所以未曾在他年少时安排侍婢。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莲妃是皇甫赢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