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铁英姿被我笑得有点受不了了,忍不住直缩脖子。呵呵,不过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我很有良心地收回了‘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然后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她问:“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是来找我的?”
我不是自恋,觉得我们jiāoqíng有好到让人家千里迢迢来找我,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羽他们一个个都阻止我。
铁英姿听我这么问,居然不是直接回答而是脸蛋有点儿红地看向了飘雪。奇怪,看他做什么啊?而且铁英姿这种凶悍的‘男人婆’类型的人也会脸红的吗?我顺着铁英姿的眼神看向了飘雪,而飘雪看我看他,他吓的汗都出来了。有问题!我再一次确定了这一点儿。而且这个人就是飘雪。
“你是来找飘雪的!” 我可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地说。
铁英姿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小女人特有的娇羞。我的妈啊,铁英姿不仅脸红,还‘娇羞’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该不会是喜欢上飘雪的吧。或者说飘雪跟这个铁英姿有什么关系,也许说不定是飘雪的老婆呢,人家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就是来千里寻夫的?
男人他妈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眯着眼睛不满地看着飘雪。心想,小子,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可是飘雪只是躲避我的眼神儿,一个劲儿地擦汗,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我说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冲着外面喊到:“来人啊,送这位贵客到客房休息。”
其实有师父,师母给我撑腰,我在这儿就是小姐的待遇,不过我一般什么事儿都是自己来,或者是让这几个家伙去做。很少麻烦下人,不过今天不一样,因为我跟这几个人都没有时间,因为我们真的要开‘家庭会议’,来讨论一下‘拈花惹糙’‘红杏出墙’这个问题了。
铁英姿在丫鬟来回,依依不舍地看了飘雪一眼,最后还是说了句:“明天见。”就依依不舍,两步三回头地走了。而在铁英姿被送出门后,我脸上的笑容也掉了下来。
我坐回椅子上,然后什么都不说地盯着飘雪看,让他自己争取‘自首’,好得个宽大处理。可是飘雪只是无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求救的样子。可是这个形势,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解释,或者替他说话。最后飘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莫离。
我记得莫离跟我说过,他对飘雪有一份特别的感qíng,因为飘雪长的像自己惨死的母亲。我还奇怪呢,怎么莫离也会跟他们‘同流合污’,原来是为了飘雪。那就难怪了。不过这次我可不让他有帮飘雪的机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在莫离开口之前,自己先用这两句话堵住了莫离的嘴,然后看着飘雪说:“这两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坦白,就宽大处理;如果要是不坦白,而是让我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嘿嘿,那就严惩不贷。’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明白什么意思吧?”
他们一个个jīng的跟猴儿似的,什么不知道啊,我故意这么说就是给飘雪施加压力呢。我想好了,先把飘雪的问题问清楚,然后再一个个审他们。看看还有哪个这么不安分的,亏我还总觉得他们一个个洁身自好,是好男人呢。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回事儿。
飘雪看我这么气势bī人地看着他,他也肯定意识到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所以勇敢地向我迈进了一步。我抬头看着他,看他怎么说。
“豆豆。” 汗!我是母老虎吗?他酝酿了半天感qíng,居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真是让我无语了,看他这个样子,他该不会真的跟那个铁英姿有什么吧。我打量着他,恨不得自己是个的眼睛能透视,然后看看他心里想什么呢。
我劝自己冷静点儿,等冷静下来后,我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他,低声说:“过去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我又不会打你。来说吧!”
这是‘诱供’,电视里看的。嘿嘿,跟‘诱jian’差不多的意思吧,反正就是把答案引诱出来,至于出来只有,是不是真的没事儿,就是看事qíng对于我的重要xing了。对,我会遵守承诺‘我不会打他’,可是我有别的办法儿对付他,比如,不理他,哭给他看,如果严重的话,就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