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流汗,开始战栗,他紧咬着自己的牙关,他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呻口吟。
他绷紧了身体,依然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愉悦,他松开了我的脚腕,紧紧抓着被褥,急促而又凌乱地喘息。
没有人会发现,武艺高qiáng,而又聪明绝顶的夜枭,会有罩门。
没有人,除了我。
我握着夜枭的腰,猛地把他的炙口热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
我趁着他急喘失神,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紧紧握着他的双手,学着他刚才qiáng占我的方式,在他身上疯狂地律口动。
我每次只让他出去一点,便又迫不及待地压了回去。夜枭,他在这样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我照着他从前qiáng占我的方式,亲吻他的嘴唇,亲吻他的脖子,我用双手抚口摸他的胸膛,扣着他的腰,疯狂地侵口犯他。
怪不得他以前每次这么做的时候,都会那样投入。我飘飘yù仙地想,什么都由自己来掌控,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把夜枭压在身下,一连要了三四次。
他一直紧绷着身体,却依然克制不住地战栗,一次又一次泄口在了我的身体里。
当我支撑起身体,准备用最后一个深口吻结束这场jiāo口欢,我抬头去看夜枭的眼睛,我以为我会从他眼里看到自己。
但我却没料到,我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站在窗外,若有所思,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和夜枭的男人。
是王恒。
我从没有想到,我和夜枭jiāo口欢,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看到。
先是王嫣,然后是王恒,我“啊”了一声,只觉自己整张脸突然之间烧了个通红。
我还没来得及用被褥遮盖自己,夜枭已然从我身下站了起来,他纹丝不动地挡在了我面前,将他全身上下,我刚才奋力亲吻,啃口咬出来的伤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王恒面前。
我突然间意识到,夜枭,他是故意的。
他以前从没有让我压到他身上,这次却由着我压着他,折腾了他一个多时辰。
说不定,王恒一个时辰之前就站在窗外了。
夜枭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脑海里面每一个想法,所以他便故意当着王恒的面,让王恒知道,我是他的。
我有点羞臊,又有点恼怒,我忍不住用手去掐夜枭的腰,却听得夜枭,沙哑着嗓音对王恒道:“去,准备马车,送我们离京。”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夜枭,他居然用命令的语气和王恒说话。
但我更不可思议的是,王恒,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退后一步,居然对夜枭行了个君臣之间才有的大礼:“在下遵命。”
“王恒,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我疑惑地看着夜枭,他早已起身,打开了衣橱,在挑衣服。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他的后背布满了我刚刚用指甲抓出来的爪痕,从他的脖子,一直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全部都是我用力亲出来的吻口痕。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刚刚,就那样站在王恒的面前,让王恒看了个遍。
“他很久以前就是我的人。”夜枭背对着我,语气淡漠地对我道:“现在,你的赵清已经没事了,你也知道了,我的罩门在哪,可否同我离京?”
他一边说,一边打点着行囊,居然一副立刻就要和我上路的架势。
是,赵清已经安全了,夜枭,他……
我想,我也已经知道了,他为何要喂我七日断肠散。
我在chuáng口上,晃悠着双腿,慢慢吞吞对夜枭道:“没错,我的事,已经都解决了,这就跟你走,也没什么,只是到了西凉,舅父可能会让我嫁给炎焰,舅父年迈,脾气极倔,我拗不过他,怎么办?”
这倒是真的,舅父向来说一不二,再加上又上了年纪,只要一有人惹他生气,他就会犯病,我可不想惹他犯病。
夜枭依然背对着我,他已然换好了衣服,正在另一个柜子里,替我打点衣物。
他头也不回地对我道:“我杀了他便是。”
我微微一怔,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夜枭说要杀的人,是谁。
“不可能。”我反驳夜枭:“他是炎焰,他在西凉,有十几万的亲兵。”
夜枭已经替我收拾完了衣物,他在臂弯搭了一件纯白色的狐皮大衣,正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