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男信女_作者:步微澜(124)

  “我不该提他,那些不好的事qíng已经过去了。”

  “是的。和维恩在一起后,我偶尔会疑惑,那些不堪的回忆好似梦境,真的存在吗。”美若笑,“和维恩的每一天都很真实,大约因为充实。”

  丁维恩回来已是四月末,美若开着那部柠檬huángmini去车站,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他的随从又多了些,挤满司机开来的另外一部车。

  “阿妈不放心,让我多请了俩个护士。”他解释。

  美若点头,笑意不减,维恩似看不够她一般,目光不离她左右。

  回到家,她牵着他的手去后院,“放心了吧,我把你的花照顾得很好。”

  “可是没有把自己照顾好。你瘦了。”

  “因为想你。”

  维恩眼中带笑,“阿若,我每天也在计算归期。”

  她掂起脚尖,亲吻他的额头,鼻尖,最后将吻落在他的唇上。维恩喉间哽咽,抱住她回咬,绞缠她调皮的舌头。

  “阿若,阿爸阿妈不反对我们。还让我带了礼物回来。”

  美若摇头,“我不在乎。”她啄他的嘴角,“有你就好。”

  “还有个好消息。我问过医生,”他的脸忽然间涨红,“医生说、说……”

  美若笑出声来,“说什么?说你有孕?”

  他忍俊不禁,“詹美若,你很坏。”

  “不急。”她揽住他的颈项,“我们慢慢来,每一天都像今天一般快乐就好。”

  靳正雷又在起居室沙发睡了半夜,电视开始播报晨间新闻,厨房里有人走动,他活动酸痛的肩膀,起身上楼。

  水柱冲刷他的后脊,他将额头抵着墙壁。

  曾有一年,他也是这样,将她抵在墙壁上,花洒之下。她身材娇小,两脚离地,只得用腿缠住他的小腿。那时,她尚未成年,胸脯不够一掌,粉晕很浅,rǔ尖似她一般害羞,藏在里面,要靠他吮吸,才会娇怯怯地露出来。

  那时她总流泪。

  但他把她的泪当做花洒淋下的水。他想她那么小,总会害羞害怕,委屈是必然,最后能给她快乐,让她舒服就行。在这方面他一向充满自信。更何况,那样用心的抚慰她,卖力的讨好她,他还是第一次尝试为女人那样做。

  他为什么总让她流泪。

  靳正雷洗了澡,穿好衣服下楼,七姑追上前问:“靳老板,不吃早餐就出门?”

  “不吃了。”他头也不回。

  站在宁波街,他掂掂手中的车匙,一时想不出要去哪里。

  七姑望见他回来,怔愕问道:“靳老板吃早餐?”

  “不吃了。”他上楼。

  她的午夜飞行已经见底,靳正雷喷了两下,气结地掷向chuáng尾。

  “乖阿若,来,这里。”他抚摸自己的脑袋,想象她表qíng委屈,伸出小舌头试探地舔上去,顿时感觉手中的老二胀大了两分。

  “阿若。”他不由自主地唤出声。“乖。”

  手掌缓慢上上下下地搓动,好似听见她抱怨“你好恶心”。他心想,小混蛋,恶心也gān过你很多次了。“用点劲!”

  像嗅到她吐蕊时的甜香,像感觉到被她滑如豆腐的嫩ròu挤压推攘,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起来。他想用力托住她的臀瓣,更紧密地贴近她,无奈,只得握住自己的凶器使劲。

  阿若。他快速地挺动,依稀听见她细声喊疼,马上停了下来,但是,胀痛的感觉更深重了几分,急yù在她的喘息中寻找到出口。

  阿若。他深呼吸,继续大肆攻伐,她压抑的低喘逐渐放大,化作断续的娇吟。阿若。

  他在自己手中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生日,请假

  下次更新:星期六

  ☆、第五十章

  八月末,美若穿上新添置的白衬衣,领下打黑丝绒领结,配黑裙黑丝袜,外披黑色学士袍,与同学一起穿过叹息桥,去往希尔顿剧院参加毕业礼。

  据说这是牛津的传统,喻示再不用因为难堪的学习成绩在叹息桥上哭泣撞墙。

  这一日细雨绵绵,丁维恩撑着伞,和路中央的队伍保持相同的步伐,沿街往前。

  美若故意走慢了些,好让他不至于气喘。她无声地喊“维恩”,他招招手,笑意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