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平安夜快乐。】
椎名有栖的眉头舒展了一些,然而接下来蹦出的第二条信息却又让她脸色黑了起来——
【布莱克:能不能给我实验室带点吃的来啊,我快饿死了,求你了!】
椎名有栖倏地站了起来,她向艾德曼询问:“不介意的话,这份炸jī可以全部给我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个是失败作。”
“没关系。”椎名有栖罕见地勾起嘴角,“用来喂猪的,不用特别讲究。”她端起了纸盒,“恕我先失礼了,回见。”
***
薇拉是被悠扬的歌声从梦中唤醒的。是《平安夜》,这首曲子在城市里回dàng到了现在都没有停止,早先是人在唱,现在则是广播在回放,也许直到午夜到来,它才会彻底停息。
薇拉睁大着眼睛四处看看,她现在应该是在酒店套房的一间卧室里,酒意褪去后她的脑子略微清醒了一些,但仍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酒jīng的后劲还没有完全消散,她现在只想去上厕所。
晃晃悠悠地从chuáng上起来,薇拉走到了厕所前,发现马桶上伏着一个已经吐得昏天暗地完全昏死过去的芙蕾雅了,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客厅的厕所使用。
却发现打不开门。
有人在用?
……
“轻、轻一些。”缪苗连话都说不清楚,如今的她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门上,双手被人压在两侧,被迫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嗯……他们……在外面。”
她原以为尤拉诺维奇是喝醉了,然而喝醉了的人哪里有力气刚回酒店就把她压进厕所来一pào。
出于之前打了他一巴掌的愧疚,再加上最近是她自己的安全期,缪苗没有拒绝,结果对方变本加厉,换着姿势发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她的背部已经微微渗出汗水了,蝴蝶骨也随着他的挺弄在颤动着。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舔舐到了她的脖子,最后落在了她肩膀处,而后在她耳边不悦道:“你很在意那个死小鬼?”
“嗯……”这个姿势太深了,她要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就已经用尽了全力,只能胡乱地应声。
“你一直在看着她。”他轻轻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别看她,只看我。”
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飞醋?阔哲杜布只是个女孩而已!而且她一直关注着那孩子的原因明明是——
忽然的,那个他们争论的话题关键人物的声音隔门响起:“里面有人吗?快出来!我要憋死了!”
缪苗瞳孔一缩,连带着身后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像是为了惩罚她上午一直向着薇拉一样,他在她耳侧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回答她的话。”
“嗯……”缪苗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想要溢出嘴唇的呻吟,“抱、抱歉……我……我在里面。”
站在门外的薇拉之前嚣张的态度顿时收敛了起来,她听见了缪苗颤抖的声音,担忧道:“指导员吗?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喝太多了吗?让我进去看看好不好?”
良久,缪苗的声音再度响起:“嗯……不……我没有问题,啊!”
缪苗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最后一声给薇拉一种近乎于哭叫的感觉了。已经不舒服到这个程度了吗?薇拉更着急了,差点想直接把门板给掀了,进去查看缪苗的qíng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在了薇拉身后。
西泽白按住了薇拉想要qiáng行开门的手,声音细弱蚊蝇:“想上厕所的话,去用我们房间的吧。”
存在感极低,一向用终端代替说话的他还是第一次用本尊的声音和别人jiāo谈,薇拉一时有些震惊,就这样被西泽白带离了厕所门口。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远,缪苗这才放松下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牙关也才从几乎被她咬出血的尤拉诺维奇的手背上松开。
刚刚那样紧张的qíng况让她的双腿有些打颤,在两人分开之后,接近皮肤温度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缪苗也差点直接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在关键时刻托住她的话。
“啧,平安夜么。”尤拉诺维奇含着她的耳垂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