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年轻男子走近,那位向众人述说洛梦溪不是的大娘更是得意忘形,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向年轻男子描述:“自然是克子,克夫,克母,克父……”
“不对吧。”听闻那大娘一席话,年轻男子眼露疑惑:“如果说洛梦溪克父克母,她母亲是生她时难产而死,可这洛丞相直到现在还好好的啊,说她克弟与妹吧,洛彩云,洛子郡都出事了没错,可那洛紫涵毫无无损伤……“如果说洛梦溪克子克夫,可洛梦溪嫁人后未生子,这洛王爷重病,也是世人传言的,没人亲眼见过吧,没见过的话,就不要瞎说,万一洛王爷没病,却被你们说病了,青任在谁啊……”
中年妇女不以为然,苦口婆心的劝解:“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那洛梦溪 ……”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年轻男子面色一变,无奈的手指正前方:“你们看前面,那洛王爷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呢。”
真的,众人半信半疑的顺着年轻男子的指向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南宫珏正与洛梦溪相携而来,容颜俊美的,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洛梦溪与南宫珏皆气质出尘,站在一起,如同天生地造的一对璧人,十分般配:
“人家夫妻感qíng好着呢,你们就不要再在这里瞎说了。”北堂晔冷冷扫视一遍众人:“该不会是你们想将洛王爷数落死,然后嫁祸给洛王妃……”
古人多迷信,认为,就算一个人好好的,多人数落让他生病,去死,上天便会顺应民意,将他魂魄抓走,因为他不被世人所容,而北堂晔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儿,让他们住口……“不会,不会……”
“我们怎么会有这种歹毒心思……”众人连连否认,那名妇女却是面色惨白。
“如此最好,如果哪天洛王爷真的生病了,肯定也是被你们说的……”
年轻男子冷声教训着。
“北堂晔,你不回府吗?”不远处的南宫珏与洛梦溪相继上了马车,南宫珏站在车帘外,冷声询问着。
“马上来。“年轻男子答应着,快步向前走去,身后,那名散布谣言的妇女正yù悄悄离开,却被众妇女抓住,狠狠开打,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下落到那名妇女身上:
“原来你竟然有这种恶毒心思,想让洛王爷被流言害……”“就是,害我们还以为你是好人……”
“就她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打了……别打了……这些话不是我自己要说的……”那名妇女手护着头,像小虾米一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是谁让你这么说的?”其他妇女们怒声询问。
“是丞相府的人给钱让我这么说的……如果我散播一次谣言,给五两银子,……”妇女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好啊你,为了钱,竟然妄害别人xing命,真该杀……”密集的拳头继续下落到那名妇女身上……这边,南宫珏,洛梦溪、北堂晔坐着马车赶回洛王府,三人坐在车厢中,谁也没有说话,似在等待什么。
稍顷,一阵破风之声传来,紧接着,车帘被人拉开,刚才被众妇女痛打的中年妇女缓步走了进来:“参见王爷、王妃、四皇子。”
“事qíng办的怎么样了?”北堂晔轻声询问,语带戏谑。
“回四皇子,刚才四皇子与属下合演的戏,已将那些人骗住,不出一夭,丞相府散播谣言诋毁洛王爷、王妃一事便会被世人所知……”
“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一直未曾说话的洛梦溪蓦然开口:“谣言骗骗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还可以,想骗过朝中大臣,只怕没那么简单……”
“的确,刚才侍卫来报,父皇为辟谣,特招百名神医来京,一起为本王会诊。“其实哪里用的着这么多人会诊,他本就重病,只需一名普通大大,便可诊出他的重病。
“青皇一直都不知道你身患重病?”北堂晔目露错愕:他还以为青皇什么都知道啊……南宫珏轻轻摇了摇头,目露苦涩:“本王暂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父皇,以免他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