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凌的双眸中划过不解,疑惑地望向他,“你想要做什么?”
狂隐直直地望向她,定定地说道:“至少让你有些事qíng可以做,不去想那些伤痛的事。”
心凌愈加不解的望向他,心中暗暗猜测着,现在她还能做什么?
“你忘记了星月国的公主临死前对你的托付了吗?你明知道现在的太子不是先王的儿子,而是司马列的儿子,你明知道现在羿凌冽对星月国中是有所企图的,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星月国落到他们的手中吗?那样对于死去的星月的公主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你真的要放任他们去那么做吗?”狂隐直直地望着她,慢慢地分析者。
心凌微微蹙起眉,狂隐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星月国的江山落入了他们的手中,那样的确是太对不起死去的公主了,但是现在太子与羿凌冽已经联手,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狂隐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你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我这么做,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不想让你一味沉浸在伤痛中。”
心凌的心中微微一动,是呀,至少做事的时候可以让她暂时的麻痹,可以暂时的忘记伤痛,只是狂隐那么做,真的只是为了她吗?她现在还要相信他吗?
想到龙儿说过的话,心凌又感觉到那样做对狂隐太不公平,龙儿曾经说过,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真的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看来,他似乎也是完全被你迷住了。
这至少可以证明,狂隐的确没有伤害过她,一直以来,都是在帮她的,她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的人吧,总不能任何人都要怀疑吧。
她不知道狂隐所说的帮她是要如何的帮她,因为,她不知道狂隐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但是现在,她只想要快点离开这儿,她不想看到那些她最信任的,却是伤的最深的人。
当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口she进房间,散在chuáng头上,羿凌冽微微睁开双眸,手臂中抱着的娇躯让他微微一怔,但是双眸中却慢慢地淡开一丝微笑,只是双眸一转,看到房间内陌生的一切,身躯猛然的僵住,双眸猛然转身看枕在他手臂上的娇躯,顿时,身躯完全的僵住。
他怎么会在这儿,儿萧依柔怎么也会在这儿,而且看到萧依柔luǒ露在外的身躯,他是双眸中不由的划过惊愕与害怕,慢慢地扯开薄被,看到自己同样全luǒ的身躯,他的身躯完全的僵硬,似乎连那全身的血液都瞬间的僵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与萧依柔同时出现在这儿,而且还……
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与萧依柔发生什么,只是他却感觉到现在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来。
萧依柔也在此刻慢慢地睁开了双眸,看到呆愣中的羿凌冽,微微一怔,却双眸含笑地揉揉地笑道:“王爷……你怎么又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只是口中虽然那么说道,却慢慢地坐了起来,任由薄被慢慢地滑了下来,将她那诱人的身躯展露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羞涩的样子。
羿凌冽的双眸由惊愕慢慢变得冰冷,并没有因为眼前的诱人的娇躯有任何的反应,双眸中也只有冰冷到滞血的寒气,根本就没有丝毫的qíngyù,似乎现在他看到的只是一块石头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中冷到让人惊愕,冷冷地眸子望向萧依柔的脸,愈加的变冷。
萧依柔猛然一楞,身躯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却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双眸中却不由划过疑惑,随即柔柔地笑道:“王爷,你还问人家,王爷昨天晚上那么疯狂,让柔儿都……”话语一顿,后面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但是羿凌冽却也完全明白了,本来吧,看到两个人这样的qíng形,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为何,他却没有一点记忆呢。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似乎心儿也来过这儿,心儿似乎误会了什么,然后伤心的跑了,而他想要去追心儿的时候,便突然晕倒了,而以后的事,他便完全不知道了,难道他会在晕倒的qíng形下雨萧依柔……
但是萧依柔说的又不像是假的,而且现在这种qíng形,似乎又不能不让他相信,双眸猛然一沉,手突然狠狠拖住萧依柔的腕,冷冷地说道,“说,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
萧依柔猛然一惊,脸也吟哦他的用力的嵌掐而慢慢地涨红,急切却又困难地说道:“王……王……爷,……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是王……爷,……你自己……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