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化qíng,也许这就是最好的表达方法,唇齿间的jiāo缠,急切而有力,深qíng而无畏。
忽然……
逆天一把推开了袂茗,口中涌上了一股腥甜,扶着桌子,黑色的血液流出,滴落,呕血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间隔也越来越短了,伸出衣袖抹掉唇边的痕迹,无力的靠在袂茗的胸前,很累,很累。
唇边依然有血在悄然滑落,感觉一只手靠近,知道是袂茗,无力的伸出了手,隔著那只想要抹去自己血痕的怜惜。
“不要碰,那有毒”
“……”
“就这样就好……”
相依相偎的身影,却看不到天长地久,未来还在自己手中吗?
只能苦笑。
“两年了,真的想不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娉婷感概的看着逆天,要不是如今的相聚,曾经那短暂的相会都快让她怀疑事实的真实xing了,要不是逆天离别时的礼物,或许自己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登上了这个位置。
只是两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比如说自己,又比如说眼前这个诡异着曾经让自己感觉温润的人,世事难料,有些事真的很难预料。
“娉婷,我之所以找你,只是想和你做一个jiāo易,你看可好。”不习惯这个含虚委婉,逆天看着眼前晃动着波纹的水碗,轻笑着执起酒杯,淡笑不语。
“逆天,不要告诉我,你之所以挑起战场,只是为了你口中的那个jiāo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说的话,那个时候的逆天可不会为了一几之愿,而将百姓至于水深火热之中。”娉婷看着依然轻笑着的逆天,这样熟悉的微笑,只是却改变的颜色,不在纯真,只有诡异,甚至是妖娆。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不是吗?难道你还敢摸着自己的心,坦然的说,自己一点都没有改变吗?身为帝王本来就有很多的无奈,但是对于百姓,我无愧。”定定的看着娉婷依然如水眸般清亮的眼眸,血红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只有坦dàng,无边的坦dàng。
“难道,今天你所做的一切也无愧吗?”
“何必在讨论这些无谓的话题,这个jiāo易你想听还是不想听,一句话,直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天下苍生,难道自己做的还不够吗?盛世,有几个皇帝才会做到向她这样的盛世,她不是圣人,从来都不是,即便她是,难道连自私的权利也没有了吗?冷笑着一口咽下碗中的冰冷的酒水,寒入肺腑。
“逆天……算了,你说吧?”娉婷想在说什么,可是看到逆天那清冽的眼神,却又不由的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对于今天的这个位置,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了解,只是这便是身为帝王应该有的觉悟,她早已看透,看明白,她更知道逆天于天下的确做的很好,很好,比之于任何一个帝王做的都要好,好的让人嫉妒。
“我要逆生,条件你说。”
“为了一个人,而挑起两个国家的战争,值得吗?”手中的酒杯忽然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有些诧异的看着逆天,她敢肯定,不是她疯了,就是逆天疯了,受皇兄之托,她们费劲千辛万苦将逆生请到了清文,虽然不知道其中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但却也意识到其中的不同寻常。
不到一月的时间,祥瑞便下战书,举兵清文,她曾问过皇兄,却在他闪烁不定的眼神看出了诧异,但是却实在没想到,逆天居然会为了逆生,大举进军自己的国家,不扰百姓,自己但却已是惨败。
而这错,却错在自己,诧异,无边的诧异。
“有些事,并不是看值不值,而是看该不该,愿不愿。”
“只为逆生一人,你能给出什么样的筹码。”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娉婷立刻恢复了帝王应有的jīng明,一个人,一个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的人,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而让百姓受苦,却是不值得,的确是不值得。
“这个可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闪耀着绿色的光芒的玉玺,流光四溢,一股冲天的威龙气势跃然于眼前,亢龙昂首,端的是帝王的气势无疑,这不正是祥瑞国的玉玺,那一个玉玺换一个不gān的人,这,这……“这,你,这江山你要拱手送我。”娉婷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玉玺是国家的象征,可是眼前这个人,居然那玉玺来换一个人,换一个根本就不gān的人,帝王家最是无qíng,谁会相信一个玉玺换的是一份亲qí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