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很早,厨房里没有人,你就先将就一下”没有过多的佐料,也没有多少的味道,真的只能算是一碗清粥,看着淼君听话的喝完,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殿下,我不配做你的夫,你又何苦来羞rǔ在下呢!”
“羞rǔ,我爱都来不及,怎么会羞rǔ你呢!淼君何出此言。”疑惑于他的苦涩,但实在是自己关于他们知道真的不多,将淼君重新抱到chuáng上,自己坐在chuáng头,让他依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把玩着淼君的长发,她刚才才发现,淼君的头发均然是天然的紫色,紫发蓝眸,还真是别样风qíng,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细细打量怀里的人儿,不似陌儿清秀的美,也不同兰君惊艳的美,这可以说是逆天在这里见到的第一张真正男人的脸,刀削般的面容,蓝天般的眼眸,高挺的鼻,薄唇,不带一丝女气,却又因为染上了病态的虚弱,俊俏的让人无法呼吸,倔qiáng的让人心痛。
“你又何必到这里来揭我痛楚,当初你救下我不是都看到了?”依然是倔qiáng冰冷的语气,但是却不难看出那其中的恐惧,也许那就是怀里这个人的心结吧!她在大夫那里了解到,其实淼君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病难解,抑郁成结,这又如何好的起来了,可是她并不是真的逆天,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来到自己的府上,她也不知道在这之前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可以所她一无所知,而现在,她只是单纯的想不要再让自己周围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面对淼君的伤痛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也许她是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吧!在间接的原因上,他们有今日的苦楚,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的原因。
“殿下,难道忘了吗?我本是将军之后,只是天生异样,主母本将我隐藏的很好,却不料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说在下是祸国之人,当今陛下听信谣言,将我主母赐死,我们家人全部流放疆外,却在流放路上,因相貌原因被宵小看重,那人杀我全家,更对我施bào,那是要不是殿下将我救下,也许思淼现在以沉睡于地下了,只是现在自己这样残败的身体,又还有谁还会在乎,谁还会要我呢!如今殿下对思淼极尽挑逗之事,难道是嫌思淼所受屈rǔ不够吗?或者是殿下有意将思淼玩弄于手指间呢?”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听到这里,逆天更加心痛,她在他的言语中已经知道了,在这里,一个男人还没嫁人却被一个女子给……,那么现在他还能在自己怀里,诉说着自己的过去,自己又何其有幸呢!那双抱住淼君的手不由的更紧,想要将自己的怜惜传递到他的身体。
“殿下,又何必给思淼希望呢!思淼永远都记得殿下当时那厌恶的表qíng。”平淡冰冷的声音只是将自己的脆弱全部隐藏,只是怕自己的再受到伤害,怕把自己的心表露在外,有太多太多的怕处,才让他带上了一个冰冷的面具,什么都无所谓,才让他拖着这样的身体苟活于人世吧!
将原本躺在自己的怀里的淼君安置在chuáng上,将被子扯下,扔在地上,站在chuáng头直视低头直视着思淼那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表qíng的脸。
“什么叫希望,需要我用行动表示吗?”轻笑着垂下头,对上了思淼那淡漠到无神的眼,机会贴在了淼君的鼻尖,毫不意外的看到淼君扭头不愿看自己。
“这样真的好玩吗?殿下”
“那这样呢!”将双手撑在思淼身体两边,掠过淼君的薄唇,却不想思淼蓦然睁大双眼,双手用力一推,将逆天推离自己身边,满目讽刺。
“难道这样的身体,殿下还想要吗?”说着,思淼一把扯下自己薄衫,露出自己清瘦的胸膛,上面早已没有表示处子身体的朱红,而且一条刀痕横扩了他的半个胸腔,丑陋异常。
逆天捂住自己的嘴,掩住那呼口而出惊叫,对上思淼那受伤异常,冰冷木然的眼光,心痛,心痛,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残忍,残忍到扒开别人的伤口,让别人再一次体验撕裂的痛。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手颤抖的抚上了那luǒ露在空气中的伤痕。
“只是这样,殿下就演不下去了吗?……”极度的讽刺,令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起来,只是,在一瞬间,淼君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逆天的唇印上那连自己都不愿去看的伤痕,伤口处传来细微湿润的触觉却思淼无法怀疑他的真实xing,她吻了他,吻了他的痛,吻了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