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在乎?”不敢相信的看着逆天,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声音,瞬间的惊喜快让淼儿有种窒息的感觉,有些许期待,但更多的是听到她说在乎的害怕,害怕逆天将自己推离身边,害怕现在这样残败的自己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了,更别提还能得到她的宠爱了。
“我在乎,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了,我在乎因为我的无能居然让我最心爱的人受到了这样的折磨,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在乎自己堂堂太子身份居然连一个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你知道看到你受苦,我的心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的剐了个dòng,甚至连鲜血都没有,你可知道当时我有多恨自己”淡淡如水的声音,说的却是最真最切的qíng意。
淼儿听在心里,灰沉的目光越发闪亮,qíng绪也越加激动,人生在世,能遇到这样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能够连自己的伤害一并包容,能够将自己疼到骨子里的人,即便是死也是直了。
“淼儿,你可知道,在这里,你用你的伤痕在这个地方,狠狠的刻了一刀,留下了你的印迹,不管是千年还是百年,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他都会因你哭泣而流泪,因你欢乐而喜悦,因你伤心而低鸣,因你受伤而生痛,在这个属于你的空间里,他只会因你的喜怒哀乐而变化,因为你在这个地方不仅仅只是刻了一刀,而且还留下了一滴泪。”
逆天的声音越来越小,抱着淼儿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松懈,直至最后再也没有了声音,淼儿诧异的望去,不由的无力牵动嘴唇,勉力一笑,原来逆天就这样靠在chuáng栏上,闭上眼睛,已经睡熟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在这个给了自己力量,给了自己温暖,给了自己生存下去的勇气,更是自己要相守一辈子,并为她生儿育女的人怀里,安然睡去,带着微笑。
“不,不要过来,你走开,不要碰我,不,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只从淼儿的嘴里传出来,逆天一脸的坐在chuáng边担忧的看着淼儿,眉头深皱,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淼儿还没有醒来,高烧也不退,因为怀孕却又不敢用药,现在逆天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chuáng边,握着淼儿的手,一块一块冰凉的毛巾换在淼儿的额头,可是他却一直在说胡话,说的逆天的心都揪到一起了。
“殿下,二皇女已经接手牧元宫殿,并开始着手朝中之事,因为我们将大部分官员的家属囚禁,所以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二皇女已经多次请求要见殿下,殿下你看是……”
“不见,告诉她,我已经回祥瑞了,因为有点私事,所以不用打扰她亲自来相见了”看也不堪隐于暗处的影卫,逆天淡然道,要闹就让他们去闹吧!只要淼儿能够没事,现在不管是天塌下来是地陷下去,她都不管。也不想理。
“可是……”
“不用在说了,等牧元全部被祥瑞控制住以后,你们手里的那些人都放了吧!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是你们的存在,下去吧!没事不要在来找我,咳咳……咳咳”逆天的病本来就没有好全,如今却由于多日cao劳,更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所以病也就一直反复着。
“淼儿,你醒醒吧!你不要吓我啊!”喃喃自语,神色憔悴,逆天傻傻呆呆的看着淼儿,不敢错过他的任何动作,她甚至连眨眼都不敢,她怕,她怕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会错过淼儿的醒来,她更怕只要一眨眼的功夫,手心里的温度就会彻底冰冷。
“啊……痛!”
仿佛上天听到了逆天的乞求,又或者是神仙显灵了,淼儿的眼睫毛轻颤,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张憔悴消瘦到了极点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逆天,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居然可以让一个人憔悴到这副模样,缓缓的伸出手,无力的搭在逆天的脸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目光里满是心疼。
“对不……起,我……睡了很久……了把?”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所有的担忧在这一刻瞬间飞灰湮灭,只甚下劫后余生的喜悦,顾不得一身脏,一身臭,小心的抱住淼儿,狂吻起来,吻的天地变色,吻的惊天动地,唇齿jiāo缠,不顾一切,似乎彼此都想榨gān对方最后的呼吸,即便是大脑开始缺氧,却始终不愿放开,只要快要窒息而死,逆天才念念不舍的放开淼儿的唇,手指依然流连在被自己的疯狂而红肿了的薄唇上,那样甘甜的味道,那久违了的气息,是那样的让逆天怀念,彼此都在大力喘息着,俩张同现病态的脸上因为缺氧而染上了红晕,彼此神qíng对视,一分一秒都不愿在彼此的目光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