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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丽的一张脸,可惜,实在是可惜。”逆天一脸邪笑的看着被长长的铁锁吊在空中,四条锁链自屋内的四个角落延伸出,紧紧的锁住了哔叽的四肢,天花板上同时也伸出了两条细细的铁锁,穿透了他的肩胛骨,披头散发的哔叽,那张美丽的寒冰似的脸,失去了原来艳丽的颜色,果然这受苦的日子,不是美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拂到脑后,一只手滑过他润滑的肌肤,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悬空的锁链,这钳制住四肢的铁环并不是简单的铁环,里面直直的三根卡进了ròu里,留心的话就可以看到在哔叽的脚下,不断的有新鲜的血液浸染着地面,那痛苦的表qíng却没办法叫出声音来,他的舌头和牙齿早就在被抓到的同时就已经被拔了,这是防止别人寻死路的唯一办法,又快又血腥直接。
甚至连嘈杂的声音都可以免了,扭头看着被挂了满满一墙壁的黑衣人,那可都是要至自己于死地的刺客,不过待遇自然是同样的,轻笑着,诡异的伸出手,顿时一把匕首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被推到了自己的身边,地下。
“呵呵,大夫,今天可要有劳你了。”蹲下身子,匕首在那白色的身体上蜿蜒,看着地下不断扩散的水渍,还有耳边那低迷的抽泣的声,有些烦恼了。
“如果不想和他一样,那就请闭上你的嘴巴,大夫!”一只手把那大夫给提了起来,另一手把匕首随意的cha在了哔叽的肩上,扣住他的下巴qiáng迫他张开了口,露出了没有牙齿,没有舌头的嘴,一脸邪笑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大夫。
“啊!……”
那大夫猛的挣开了逆天的手,惨叫着,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逆天摇摇头,顿时一桶水泼在了那大夫的身上,寒冬,冷水,就算是昏迷了的也应该会醒来的,满意的看着那大夫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拔出哔叽肩膀上的匕首,看着鲜红的血色,舌头轻轻的滑过匕首的血色,看着哔叽那充满恐惧的眼睛,轻启冰唇。
“那,就开始吧!”
匕首慢慢的挑开了哔叽的衣服,被匕首划破的衣服飘落在了地上,看着那雪白的身子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的颤抖,逆天冰冷的手指慢慢的划过哔叽的腹腔,冰冷了那原本温热的身体,直至那个身体未着片缕。
“大夫,准备好了吗?”暗哑的声音虽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匕首对着哔叽的肚脐眼就这样刺了下去,慢慢的划开了一个十字架形状的伤口,伤口不大,却很深,足以让一个人疼晕了过去,看着那伤口处渗出的血迹,诡异的一笑,伸出惨白的手自伤口出伸了进去,将哔叽的肠子慢慢的拉了出来,一米,两米,三米……,环绕在手间,却是诡异无比。
沾染着鲜血的手将那滑腻的温暖的东西挂在了哔叽的脖子上,然后在缠绕于他手臂上和锁骨处的铁链上个打了一个蝴蝶节,满意于自己的杰作,退后几步,看着哔叽被疼醒来然后又被吓晕了的样子,冷汗夹杂着血色滴落在了地上,扭头,看着那一排的黑衣人恐惧的眼神,笑的温柔。
“大夫,肾在哪个位置”游戏还没有结束,只是开始那就怕了,这就不好玩了哦。
“在,在,在这个,这个位,位置。”大夫困难的吞咽着口水,一脸的恐惧的看着逆天,惶惶然的伸出手,指着哔叽身体上的一个位置,颤抖的声音,恐惧蔓延,却是无声,一双腿早已软的倒在了地上,脸色已是惨白,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觉得寒意,却从脚底冒出了一股寒颤,悸动的寒颤。
“这吗?”刀一寸一寸的刺了下去,血溅出,看着哔叽睁大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没有了语言的声音,只有无声的哀求,可是没用,因为一切都已经晚了,逆天贴着哔叽的面,看着他痛楚的样子,窒息的表qíng,笑的那叫一个畅快,手上的匕首依然没有停止,与此同时,一只手也跟着那伤口cha进了哔叽的身体里,感受胸前急剧欺负的身体,还有那种埋藏在心头撕心裂肺的惨叫,血红的手抽出来,满意的看着哔叽再次痛晕了过去。
手里有一团似乎还在呼吸的血色,蠕动着的温暖,不同于自己冰冷的黑色血液,手中的温暖真实无比,这是自己刚从哔叽身体里取出来的东西,肾,一个完整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