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弥漫着让人作呕的味道,那是血与呕吐物的结合,逆天目无表qíng的看着已经晕过去大半的黑衣人,和早已不知魂归何处的大夫,皱着眉头,一脚把那大夫给踢了起来。
“朕说了,不能让他死,如果他死了,你就准备代替他吧!”不理会大夫呆滞了的表qíng,跨过大夫的身体,推开门,寒冷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
扭头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印在了所有醒着的人脑海里,脚步声声,人已远去。
徒留一屋的血色。
只是还没结束。
……
“休息好了吗?诸位”如魔鬼的低语在屋内响起,才刚刚平复的心qíng瞬间被激起了千层làng,目光忽然睁大,直直的看着逆天那微笑着的身姿,明huáng的龙袍早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血样的红裳,惨白的脸的上是地狱式的微笑,一如地狱的修罗。
如果说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那逆天此时早已身处异地,可惜的事,目光不能,这就叫豺láng般的眼神吗?那样愤恨的表qíng出现在一个已经没有皮肤包裹着的面上,实在是有点的凄厉,有点恐怖,不管是谁看了的话,都不会有好心qíng,更何况那血尸恨恨的目光带动着周围的肌ròu剧烈的抖动的着,这qíng景的确是让人食不知味。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逆天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哔叽脸上抖动的肌ròu,跳动的经脉,眼中有的只是嗜血的冲动,和骇人的兴奋,无比的兴奋。
围着哔叽的身子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东西,的确不错,将人皮塞进后庭之中,的确是只有自己才想的出的刑法,不愧是跟了自己这么久的影子,鲜血依然在滴落着,甚至比前几天滴的还要厉害,不过那也是,割皮难免会伤到某根血管,而且皮连着ròu,滴血,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不滴血,那就不正常了,活人怎么可能没有血呢?
惨白的手伸出,自是有人将匕首递了过来,湛湛的围着哔叽看了一圈,邪恶的眼神让人畏惧,没有了声音的暗房,只有剧烈的抽气声,无法停止。
站在哔叽的正面,看着他粉嫩的宝贝,也许这是他身上唯一一块完好的皮肤了,不过……,逆天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弄着那粉色的敏感,慢慢的挑逗着,却又在yù望快要勃发的时候,按住了那小小的倾泻口,满意的看着血污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勾起了一个摄人心魄的微笑。
然后。
手起刀落,冲出喉咙的惨叫却依然没有声音,甚至连喘息声也停止了,看着哔叽倏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却有无力的闭上,哦,对了失去了眼帘的人,已经没有了闭眼的权利,看着那恐惧的眼神顿失了光彩。
逆天面无表qíng的自怀里掏出手绢,将沾到手上的血迹抹去,然后蹲下,将掉落在地上迅速萎缩了的宝贝拾起,软软的触觉,还有着人类的温度。
伸出一只手,扒开哔叽腹部的伤口,然后把那粉嫩的失去了载体的yù望塞了进去,连带着那染血的手绢,没有任何其他的表qíng,逆天犹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满眼赞叹,无动于衷。
“把他弄醒来。”扭头看着眼瞳已经开始涣散的大夫,那样惊惧的表qíng,的确是少有的经典,顺着她的目光,逆天冷冷的勾起了唇,抬起鲜红的衣袖,掩住面,轻笑着,那耀眼的白,却是是哔叽现在身上唯一的白了,不过可惜那是自己贴上去的。
为了避免被割去宝贝的哔叽喷血而死,她可是非常的仁慈的在那个位置粘上了一块膏药,绝对的不会让血流出来的,不过有些好奇,前面被堵住了,后面也被堵住了,不知道生理问题该怎么解决呢?看着依然缠绕在铁链上的肥肠,那蝴蝶结的形状,似乎萎缩了一点,摸上去也没有刚拿出来那样顺滑的感觉了。
“你还不动手吗?”看着依然在低语的大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非常的不喜欢。
“不,不,呵呵呵……”
“啊!……,鬼啊!你是鬼,不要过来……,不,不要来,求求你,求求你”那大夫看着逆天的眼神,除了恐惧就是癫狂,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涣散的瞳孔,失常的表qíng,无一都在告诉人们一个事实,她疯了,被逆天的残酷手段给吓疯了。
“把她扔出去,换一个人进来。”厌恶的看着那失真的表qíng,对着一墙早已失去了颜色的黑衣人,轻笑着,妩媚着,却是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