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有些不太舒服,并不太想欢爱,但他仍是qiáng了去,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
她说过,她不想去问为什么。
皇宫本来就是个到处是秘密的地方,她也不过只是个过客,没必要事事搞清楚。
她喜欢刘美人的甜点,只是每次过去吃总免不了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称不上喜欢,只是不反感,她好像对他们都没怎么反感,除了小豺láng头夜那次,但要说喜欢,目前还真的没有,虽然他们能力都很qiáng。
背靠着刘美人的胸膛,慕娇娇有些神思恍惚,空气中依旧充满了欢爱的甜腻,而她此刻正靠在刚刚运动过量的男人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她身后的男人也没有睡,半合着眼睑享受着两人之间亲昵的气氛,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目前没有爱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位,跟他们上chuáng是她的责任也是义务,而他们呢……似乎早就不单单是需求了。
她在帮他们孕育子嗣,虽然轮到自己还要一些时日,但他竟然就很甘愿的等着,他希望自己的子息是由她孕育的。
当听到她轻轻的几不可闻的轻叹时,他下意识的揽紧了她。
她没有动,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不到三个月的身子,出逃应该不会太辛苦,接下来几天还是按惯例宠幸其他几人,一定不要露出马脚,想到这里,她微微勾了勾唇角,转过身,手抚上美人的胸,充满qíngyù地说:“歇息好了吗?朕还想要……”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用最快的速度点燃两人的热qíng,然后一起沉沦……七天之后,女皇失踪了,在没有丝毫征兆的qíng况下。
后宫被笼罩到了一片恐怖的气氛中。
【出宫?】
出宫
放松所有的警惕,然后在他们习惯成自然中她成功逃出了皇宫。
过程其实并不复杂,她只是换了身太监服罢了。
因为小豺láng很喜欢变装,所以当看到女皇变装的时候其实大多人也不会太过惊奇的,这就是所谓的见怪不怪。
避过了后宫,到外门的时候出去就更简单了,拿个腰牌就光明正道的走人了。
她甚至都没有兴致回头看一眼住了几年的宫苑,直接找了个隐避的地方换了身衣服就晃出了城。
离开皇宫,离开京城,离的越远越好。
从今天开始,她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再是玄国曾经的长公主殿下,不再是如今的女皇,她是石艺(失忆),她要忘了曾经的一切。
她扔掉了买来打算煎服的药,手捂了捂肚子,有些歉意,“不能让你过荣华富贵的日子,真是对不起。”怀孕的过程仿佛就像昨天一样清晰,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个披着兔皮的大色láng。
逃亡的日子并不辛苦,因为她拿的细软足够她富贵一生,但是就是夜晚的时候总是会梦到曾经火辣辣的某些片断,仿佛烙印一般,甩都甩不掉。
大婚dòng房之夜,那些曾让人愤怒的尴尬的想永远遗忘的过程。
被迫选秀临幸的无奈。
被人诱惑临幸的偶尔花痴。
不得不进行的两国友谊之桥的搭建——用两国皇子皇女的身体进行。
为什么总像是幻灯片一样的来回播放,她竟然是放不下他们的吗?
明明她是不爱他们的。
果然,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呢。
慕娇娇在离京城几百里的一座小镇安定了下来,买了一幢不大不小的宅子,用了几个忠厚老实的仆人,便算是安了家。
隔了几天,又买了家小客栈,选了个牢靠的掌柜过去,她便仍旧窝在小院子里chuī风赏云。
如今京城的气氛一定很诡异,因为她听说皇夫对外宣称皇上病了,现在朝廷的事,小事全由宰相和六部大臣决定,大事便递折子入宫。
小老百姓没想那么多,他们很乐观的相信女皇没事。
她是没事,可是,没了皇帝的后宫应该就不会那么平静了吧,他们一直隐藏的东西是不是就要搬到台面上来了呢?
她承认她是有些好奇的,明明他们都是人中龙凤,一时之选,却被家人送进了宫,有时是自愿,有时——像小豺láng恐怕就很难说了。
慕娇娇发现自己其实还满yīn暗的,她竟然很希望他们打成一锅粥,就像她这个身体的那些皇兄皇弟一样拼个鱼死网破,惨淡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