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们二爷从小在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时候,三公子您正躲在你姨娘的怀里撒娇呢,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三公子您就是手指头磕破了点皮,就哭的震天动地的,恨不得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更不用说,我们二爷都是一刀一枪自己拼出来的。说什么庶出嫡出,你以为侯爷不是一视同仁?你们的东西,何曾少了你们的?只是三公子自己 吃不了苦头,到头来还怨恨侯爷偏心,没有您这样的啊。”
他们这边西宁侯府本来就是崇武,三公子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以前侯爷一起请了师傅过来,三公子只弄了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陈姨娘又哭又求的,就是不让三公子继续练下去了。如今还怨恨起侯爷来了。自己不争气,都怪别人,这都是没有担当的!
侯爷要是真的只重视这没有担当的庶子,那才是奇了怪了的。
谁不喜欢努力的人?你三公子自己把自己的机会给弄没有了,怪别人gān什么?
还耍这些手段。简直是让人看不起!
“你 说我是死奴才,可是我这当奴才的,都比三公子你看得明白,你因为陈姨娘的事儿,怪到我们二爷的头上来,可是你怎么不问问,陈姨娘做了什么事儿?她联合厉王 的人,要杀人灭口,怎么着,只有陈姨娘杀人的,事qíng败露后,还不能对她进行惩罚?我的三公子,您可真会想呢。再说,陈姨娘的事儿,是侯爷开的口,你不能连 侯爷也一起怪上了吧,那样我们可得当心了,免得您一不小心,又传出侯爷的什么不好的话来了,到那时候,可不是我们二爷这么好脾气,侯爷的xing子,您可是知道 的,说不得会对三公子您怎么样呢。”
这样一说,王琮倒是害怕起来,“东平,我刚才是一时气愤才说了那样的话,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告诉我爹成不成?我求你了!”
东平心里鄙视,这三公子要是一直qiáng硬到底,他还是佩服他一点的,没有想到,现在就开始怂了。还想学别人搞什么yīn谋诡计,真的是太惨不忍睹了!
“我可没有长舌妇的嗜好。”东平最后说道。
这三公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总以为别人对他不公平,简直是,唉,要不是他是二爷的弟弟,东平肯定一脚把他给踹到天边去!
两兄弟发生的事儿,西宁侯也知道了,西宁侯对这个三子更是失望,男子汉大丈夫,做出这种事儿来,跟小女子一样,真是被他姨娘给养坏了。
陈姨娘做出那种事儿来,本来就是留不住的,没有想到老三还怀恨在心那。是不是还怪自己这个当爹的?
“我看,是时候,该老三找个媳妇了,有他媳妇管着,他好歹也能不惹事儿。”
连放谣言这种事儿都能做的出来,真不像是他的种!
“不过,你带回来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西宁侯问道。
不是不知道外面怎么说,但是西宁侯信任自己的儿子,所以就没有责问,反而是到了现在,才问出来。
“爹,这件事儿,恐怕不是简单的事儿。”
等西宁侯听说,这带回来的女子,跟自己长得像的时候,他直摇头,说道:“肯定不是我的女儿。”他从来不到外面弄个什么偶遇之类的,和外面的女子没有什么瓜葛。
要有人栽赃陷害,说自己和别的女人chūn风一度,然后留下了孩子,这种事儿不可能。
每次出门在外,西宁侯身边都跟着侍卫的,他要是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也不会睡睡就给忘了。
再有,青楼的女子他也不沾惹,因为西宁侯不喜欢青楼的女子,觉得他们不gān净,他又不是没有女人,gān什么放着gān净的女子不用,非要用青楼的女子?
所以,这种付钱了账的事儿,不是西宁侯所gān的事儿。
“父亲的意思,是不见这个女子?”王琅问道。
“自然是不见的,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会承认,可是不是就是不是,也没有见的必要。”
西宁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更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王琅点头,他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子了,看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来到了戒备深严的院子里,王琅进了屋,那女子见到了王琅,就要跪拜。脸上和西宁侯有六七分像。
王琅说道:“我仔细问过父亲,他说你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只是不敢确定,你有没有什么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