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废柴就要从某九怀里起身。
某九赶紧搂紧了人,笑说:“好好,是爷的不是,谁让你这几天甩爷脸子。”
“奴婢只是身子不适。”靠之。
“主子饶你了还不赶紧滚。”某九瞥了地上的一眼,冷冷道。
“多谢爷,多谢主子。”
废柴看着那侍女离开的背景若有所思,不防备某九扭过她的脸啃了一口,不由瞪了他一眼。
“爷的萍儿倒是个心软的。”
废柴推开他那张妖孽脸,“奴婢到旁边坐吧,别弄脏了爷的衣服。”
某九虽有些不甘心,但终究还是放开了她。
小太监进来奉茶,然后默默退下。
“那么生气为什么不治她?”
废柴抬眼瞄了他一眼,说:“这是两回事。”
“明明是因为她在生气。”某九不放过她。
“那也是两回事,奴婢生气不表示奴婢就一定要做什么。”
某九若有所悟,“说得有道理。”
“本来么。”姐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把姐的chuáng当上位工具,再说了她也没成功,姐纯是被自己的某些生活洁癖害的。
所以一直以来废柴同学就特别同qíng有各种洁癖的人,因为有时候连他们本身都克制不了自己的行动,纯粹是条件反she。尤其是那种卫生洁癖的,简直是神经qiáng迫xing地去打扫,她觉得忒累,看着都累。
小腹的不适让废柴懒得跟某九应付,踢了鞋子再次蜷上榻,拿过毯子盖了,倚在软靠上闭目养神。
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消停,那个侍女能跑到她这里来绝对不单纯,康师傅估计也是cha了手的。想看什么呢?
遇事反应吗?
废柴囧了一下,难道当个暗卫头连碰吃醋争宠这种事都不能gān的么?在这些事上又能看出些什么来?
呀呀个呸的吧,反正暗首也不是她想gān的,她就想吃饱喝足混吃等死,在这么个缺少娱乐,不能谈qíng说爱的时代她憋屈死了。
感觉到某九挪到她身边来,分了半拉毯子,跟她靠一处,废柴的嘴角隐隐抽了下,没见过爱占便宜占成这样的阿哥爷。
“不舒服?”
“嗯。”
某九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有时候,爷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总觉得你随时会走一样。”
唉,废柴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姐是想走呀,无时无刻不想,可他特么地姐来的时候上面给的是单程票呀,特地么地这坑爹的穿越。
“萍儿。”
“嗯?”
“陪着爷好不好?”
“好。”姐能说不好么?说不好不跟自己过不去么,特么地姐只有“好”这一个答案好不好,这苦bī的现实啊。
“九哥,你这越发地不像话了啊。”
废柴猛地睁开了眼,就看到某十背对他们而站,手里的扇子还在扇呀扇的。
某九轻声一笑,从榻上起身,穿好鞋子下地,“十弟,怎么进来也不让人吭一声?”
废柴则是又闭上了眼。
某九回头看了一眼,眼中笑意加深,伸手扯了弟弟往外走,“你才越发不像话呢,内室是能乱闯的吗?”
远远的听不大清某十咕哝了什么,但是废柴也不介意,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问题,与她无关。
“主子,奴婢熬了红枣粥,您起来喝点吧。”
听到冬喜的声音,废柴迷迷糊糊睁开眼,忍不住伸手掩口打了个呵欠,“净把脸吧先。”
冬喜麻利地端来了水净了帕子递给主子擦脸。
净过手脸,废柴端起小桌上的红枣粥,微微一笑,“还是冬喜疼我。”
“奴婢是主子的随嫁丫头,自然要照顾好主子。”
“鬼丫头,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
“那也是主子调教得好。”冬喜一边说一边伸手替主子把毯子重新掖了下。
废柴专心喝自己的粥。
冬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主子,福晋来过了。”
“几时?”
“那个丫头来之前。”
“说什么了吗?”废柴有些好奇九福晋来做什么。
“就是什么都没说才奇怪,”冬喜一脸困惑,“福晋就在榻上坐着看了主子一会儿,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