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把凤爪端上来,废柴就开始啃,小怪就蹲在地上拼命地摇着尾巴等骨头。
某九过来的时候,一人一狗吃得不亦乐乎。
“爷实在好奇,你整天吃这么多零嘴,怎么吃饭的时候还能胃口那么好?”某九一边说一边坐到她身边,抓了把瓜子嗑。
废柴瞄了某九一眼,说:“难道爷是嫌奴婢吃太多?”
“爷要连你都养不起不成了笑话。”
“奴婢觉得也是,所以就没替爷您省。”
“谁省你也不能省。”
废柴心说:给谁省也不能给你省,姐尽了义务,你就得放血,这天经地义。
某九笑了下,声音压低了些,说:“怎么都不去给额娘请安?”
“奴婢不爱凑热闹。”废柴将啃完的jī骨头扔给小怪,又哪起一只继续啃,一边嚼一边说,“额娘那边不缺人。”
“这话你也敢说?”
“不能说吗?”
某九点点头,叹道:“能说,你小心额娘秋后算账。”
废柴瞪了他一眼,“爷,不带去告密的啊。”
“本来没想去,你这么一说,爷就觉得非去不可。”
擦,爱去不去,最好从此宜妃不再待见姐才好。
“给十爷请安。”
外面传来的请安声让某九惊讶了一下,看了眼专心啃jī爪的人,他摸摸鼻子,出去迎客。
“十弟,你怎么来了?”
“我刚去看过八哥,想着过来找你下盘棋。”
“行啊,咱们哥俩有日子没下过棋,来两局。”
“侧福晋没在?”
废柴听到某九发出一声轻笑,声音不太正经的说:“十弟不是找我下棋么?”
“只是奇怪她怎么不出来给我请安。”
废柴拿帕子擦过滑腻的手,抹了嘴上的油渍,这才出声,“冬喜,去福晋那边取棋过来。”
废柴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冬喜已经离开,某九跟某十面前也上了新茶,她大大方方地过去给某十请了个安,“给十爷请安。”
“原来侧福晋在啊。”
嗯哼,姐原是不想在的,可没办法,这是姐的地盘,姐没事的时候这就是姐呆的地方。
嘴上不好说什么,于是废柴保持沉默,用微笑回应。
有时候,微笑就是万灵丹,沉默就是通行证。
等到冬喜将棋盘取来,摆好,某九和某十就专注于棋局。
废柴表示十分憋屈,凭毛他们两只下棋,她要站一边当壁花?
她又不懂围棋,就是五子棋她都水平不高。让一个不懂棋的人围观下棋,这真是一种折磨。
“爷,奴婢想出去走走。”
“去吧。”某九的眼睛没从棋盘离开。
某十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低头看棋局。
废柴出了帐篷,想了想,决定就在附近随便走走。
冬喜本来是要跟上去伺候的,废柴摆了下手,“你留下伺候九爷他们,鲁泰陪我四下走走就好。”
等到离营地一段距离后,鲁泰便走近两步,低声将调查结果说了出来。
结果并不意外,果然是要天天打假啊!
废柴忍不住扶了下额,这下麻烦了,这事恐怕还得上报给老康知道一下。
“主子——”
“好了,我知道了。”
鲁泰便不再说什么,默默退到一边,站岗。
废柴负手朝远处眺望,心中叹气,看来明天得亲手熬碗药给宜妃送过去了。
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的时候,废柴熬的却是两碗药。一碗是康师傅的,一碗是宜妃的。
具体qíng况是这样,当废柴到了太医院的时候,说明要帮自己婆婆亲手熬药,结果没一会儿李德全过来就传了道口谕,说皇上说了既然郎侧福晋这么有孝心,就连他的那一份一起熬了吧。
于是乎,废柴悲剧了。
一人顾两只药锅,浓重的中药味把她薰够呛。
老康与宜妃,自然是老康脑袋大。所以,药熬好后废柴端了康师傅的那碗过去见驾了。
老实地等康师傅喝完了药,废柴也就顺便汇报了一下假药事件。
康熙龙颜大怒,气得咳了半天。
“这帮蛀虫、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