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拉皮条的吗?偶愤怒了。
偶暗恋的他冲那男人点了下头,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躺到了室内的chuáng上。
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偶有些昏了。
“跟我行房吧。”
电闪雷呜,狂风大作……
难道今天美梦成真,他真的这样要求偶啊,但是眼角余光瞥到另一个男人,偶皱眉,这是啥意思?
“我们必须让他观摩。”
现场A片教育?
虽说偶对当人面跟人做爱并不忌讳,反正小双小溪常轮流站在一边看,习惯了,可是,被外人……还他娘的真不习惯。
“不要让我改变主意。”
这话说的,咱说啥也得扑上去了。
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鸟势喜人啊。
偶也顾不得先调qíng了,直接跨坐上去,晃动起来。
偶的暗恋qíng人先前还忍着,最后激qíng难耐终于呻吟嘶吼起来。
这种关系,真TM“纯洁”,偶喜欢,让我们更纯洁吧……qíngyù一起,我们渐渐忘了身边一切,“纯洁”的他忘乎所以地颠鸾倒凤,反受为攻,疯狂律动。
chuáng上玉体横陈,yín液jiāo缠,yín声làng语不断,着实地把看片的人刺激到了,最后竟然在“纯洁”的他正激qíng挺进时,一把拎开他,自己ròu搏上阵……偶家“纯洁”的qíng人啊,贼拉可怜,可怜没人爱……原来如此
偶不再心痒难耐了,因为偶吃到了,但偶没有弃如敝屐,“纯洁”的他还是很不错的,偶愿意跟他这样继续“纯洁”下去。
“亲爱的。”
“嗯。”他额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光闪明亮,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密密地冒着水气,他那卖相惊人的鸟儿正展翅在偶的幽谷中自由敖翔,奋力搏击。
“你叫啥?”这对话真没创意,偶经常gān这种事,总是在身体熟烂之后再问人尊姓大名,以后要改啊。
“张杰。”
亲娘啊,天雷圣母啊,“纯洁”的他叫张杰,张洁洁,西门大妈……恶寒透骨。
“你经常这样纯洁吗?”看丫怎么回答。
丫抿了抿唇,摇头。
果然纯,羞了。
“怎么会想这样纯洁咧?”
“我必须教给他房事。”
“原来是两xing导师啊。”你自己都处还敢教人,真是误人子弟,要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娘,你会死透透。
“算是吧。”
“糖糖,我今天一定要掏空你。”偶死也不叫他杰杰,偶寒呐。
偶的糖糖居然妩媚撩人冲偶一笑,红着脸说:“我愿意为你jīng尽人亡。”
大话西游,二当家……偶瀑布汗,糖糖,咱不带这样用冷水泼的。
事实上,糖糖没能做到jīng尽,因为他这次she了之后就被下人匆匆叫走了,忙人啊,总是这样忙碌,连做个爱都要挑时间,每次都那么猴急拼命,好像不赶紧的就没机会了似的。
哪像偶家的几只láng,整天不务正业,除了带孩子就是跟老娘在chuáng上厮混。
小七,小八,小九,你们三只让人鄙视的láng,能不能出去找份像样的工作啊。
不对,这三只全是从青楼里淘出来的,难不成让他们重cao旧业……丫要敢,老娘阉了他们。
迷迷登登的偶就睡着了,嘴角边还淌着因思念群láng而生的口水。
梦里偶家lànglàng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为偶捐jīng而抽,让偶高cháo无数,浑身颤抖不止。
不要走,偶还要,老娘练邪功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律动依旧,激qíng依旧,却感觉有些不对头,撑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壮硕男人正在驰骋狂欢。
哦,鸟很猛,让偶爱死……
偶伸出手拉下他,亲吻,趁机看清他的相貌,英挺狂放,就如他跨下之鸟,人如其鸟。
纠缠,做爱,狂欢。
偶心里大约明白,自己被下药了,头一直有些晕晕的,这全赖偶家小溪平日用药物调理,否则偶今天肯定毫无知觉地被人迷jian。
对,就是迷jian,这丫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他发chūn。
等偶再次清醒时,就看到偶家糖糖一脸怜惜愧疚地坐在chuáng头。
“糖糖。”乖,不难受,其实我有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