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慢慢恢复“jīng神”,终于在进补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大展雌风,宠幸了最撩人的凤夫侍接下来的日子仍旧荒唐地过着,但凡有点儿jīng神便会挥霍到夫郎们的身上。
莫清神色萎顿地到宫里当值,被遇到的兰妃一顿训诫。
这位驸马是真不得父君的人缘,兰妃大人看她的目光都快烧起来了,真是恨铁不成钢。
“当值之后,到我宫里来一趟。”兰妃临走扔下这样的话。
“小婿遵命。”莫驸马轻飘飘的应声。
于是,莫清当值之后,乖乖地去听父君的训斥。
女皇到兰苑的时候,兰妃正端坐在锦榻之上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婿严辞训斥。
“爱妃,这是怎么了,莫爱卿哪里惹你不痛快了?”女皇爱怜地揽住兰妃问。
兰妃瞪地上的人一眼,“她冷落咱们的飞儿,难道不应该骂她吗?”然后娇柔地偎进女皇的怀里,吐气如兰地道,“皇上,您也是的,还赐她内侍,现在那两个狐媚子整日缠着她,咱们的飞儿都进宫来向我哭诉了呢。”
女皇哈哈大笑,“女儿本色嘛。”
“陛下——”
“莫爱卿。”
“臣在。”
“再冷落朕的儿子,唯你是问。”
“臣遵旨。”
然后,两个御赐的内侍妾君顺理成章的失宠了,被七皇子给发配到名下的一座庄园去了。
莫清的官当得很混,但却很稳当。
那日进宫的河阳王看到睡眼迷登的莫驸马很是嘲弄了一番,最后还命她随自己去父君宫中,当着父君的面继续嘲讽她纵qíng酒色不知节制,把自己身子搞到这般糟糕后来,皇上召见,河阳王急急离开。
而桃妃眉眼一挑,立时有那内侍出去安排一切。
“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知道来看奴家。”桃妃将人拽进内室,飞快地解着她的长裤。
“前段日子皇上起疑,为了我们大家好,只能冷落你们了。”
“嗯……”他深深挺入,“我们明白。”他们经历过太多,自然也嗅出了不对的地方,所以尽管煎熬,但也忍住了。
激烈欢爱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外殿,得到滋润的桃妃心qíng格外的愉悦。
河阳王回来时,莫清仍毕恭毕敬地站在桃妃的下首,她极为得意,大袖一挥说:“给本王滚下去。”
莫清高兴地走了,娘的,要不是看在你父亲高超的chuáng技上,你以为有人会鸟你吗?
随着时间过去,莫清在宫里越发混的滋润起来,而桃、兰二妃也如愿地跟她时常互通有无。
在年底之时,先前被皇帝赐下又被皇子发配到庄园的两个妾君因为出墙被皇帝下旨连同jian妇一并赐死。
争宠,有时是相当惨烈的。
皇帝最近迷恋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妃子,几乎到了专宠的境地,以最快的速度晋升为了景妃,一时之间后宫之内战争悄然而起。
朝堂之上亦不平静,而莫驸马仍旧混着她的幸福小日子。
景妃风头一时无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得宠的景妃身上,而原本风头最健的桃、兰二妃便失意了起来。
光洁一如婴儿的细腻肌肤,总惹得人失控的那根火热粗壮的根源正迅速地被一处幽谷吞吐着,失意的桃妃正一脸qíng yù,揪紧着身下的chuáng单忘qíng地呻吟着。
专宠算什么,这样的享受皇上根本给不了。
“救我……救我……”小腹一阵紧缩,他□激she出一股热流在花核之内,人也摊平在chuáng上。
莫清俯身亲吻他一下,“桃儿,还要吗?”
桃妃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别勾引我,兰妃还等着呢。”
“你们真的要放景妃坐大?”
桃妃掩唇轻笑,慵懒地从chuáng上起身着衣,伸指戳她一指头,“你呀别管那些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现在你就安心满足我们就好。”失意的他们少了众人追随的目光,行动上便自在了许多,也因此这些日子在chuáng事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所以他们一点儿不着急去对付景妃。他得意久一点儿,他们便跟清多缠绵一时。
莫清心领神会,知道这二妃多半已有计策。
果然,新年没过几天,景妃在与自己身边的内侍燕好时被皇帝抓了现形,雷霆震怒,打进了冷宫。 而桃妃再次受宠,连出城祭祖之时也与皇帝共乘一车,已然是君后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