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个圈套!
可是,chuáng上的人玉体横陈,又是这般的诱人——衣服一件件被扔到了地上,厚重的chuáng帷垂落,只余激烈摇曳的chuáng穗在空中激颤。
景妃嘴被堵上,身体被人狠狠的吞吐着,他所有的躁动都得到了慰藉,沉浸在极乐的天堂中,他好久没有享受鱼水之欢了,自从被皇上打入冷宫,有的只是漫漫长夜的孤寂与空虚。他从来不曾跟内侍相好,那天的事是被人设计的,当他被人进入后 庭的时候简直痛不yù生。
可惜,皇上不听他的解释。
当他所有的药xing得到纾解,在她体内多次释放之后,他伏在她的怀里喘息着,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大人,奴家服侍的好吗?”果然不亏是传言中最纵qíng声色的人,chuáng上的功夫果然了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奴家不知。”他磨蹭着她,诱惑地吻上她的雪峰。
“美人……”莫清翻身压住他,亲吻着他的身,“我们在chuáng上如此契合,你不想长厢厮守吗?”
景妃心头一动,长相厮守……
“美人……”她的手握住他的yù 望。
景妃渐渐意乱qíng迷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主动迎合她的吞吐。
“不想一辈子这样吗?”她继续诱惑着。
他想,他爱死了,男人一生所为的就是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女人罢了,而皇上终究是给不了的。
在彻底享用他之后,莫清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是太女的反击,她竟然想利用她将庆阳王扯进混水中不得脱身,毕竟兰妃的身后是庆阳王。而她利用景妃对桃后的报复心,让他心甘qíng愿的卷进这场yīn谋中。
当大批人闯进内室的时候,凌乱的大chuáng上只有宿醉未醒的莫驸马,却不见其他人,只有敞开的窗口不时灌进冷风。
然后,七皇子领着侍从找上门来,将眠花宿柳夜不归宿的妻主抬回了府。
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的太女竟然瞒天过海地跑到冷宫跟失宠的景妃偷qíng,这让皇上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将两人一齐处死。
景妃死的那天晚上莫清在书房枯坐一夜,她对他始终有所亏欠,桃后这一手太狠了。她不应该跟他说自己跟景妃燕好过的,桃后的醋意儿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如今只剩下庆阳王一枝独秀有望继承大统,其他皇女都尚在年幼无力与她争权。
烦躁的莫家主后来扑上了凤夫侍的chuáng,凤玉涵欢喜地受着妻主狂风bào雨般的蹂躏,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皆是被深深爱过的痕迹。
他迷蒙着星眸看着在自己身上颠狂骑乘的妻主,内心是满满的幸福,清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放纵了,这种无与伦比的滋润简直是男人毕生的追求。
把自己折腾的力气全无,莫清趴压在夫郎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他的身体,眼睛半眯,“涵儿,你叫chuáng叫的太凶了。”
凤玉涵啐了一口,“是你做的太疯狂了,哪有这样gān人家的,简直往死里cao弄。”
“不舒服吗?”
“讨厌。”
“那下次我找别人。”
“不要了,我最喜欢清这样gān我了……”
莫清扳过他的脸,深qíng地吻了上去,口舌jiāo缠热qíng渐高,凤玉涵扶着自己的需求扎入了纾解的幽谷,不管不顾地索取起来。
“清……清……啊啊啊……清……gān我……gān我啊……”
他抓着chuáng栏的指节泛白,整个人因兴奋而无可抑制的叫着。
chuáng帷因他们剧烈的运动而激烈的晃动着,宛若被狂风chuī拂而过。chuáng脚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与ròu体相撞水花四溅的声响jiāo织成一曲让人冲动的极乐乐章。
等到凤玉涵再也承受不住妻主的索取而求饶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真的不要了?”
“嗯。”他已经被滋润得要溢了,再任由清撩拨下去会虚脱的。
“不后悔?”她咬着他的肩问。
“嗯。”不成了,真的不成了,清简直像是不知魇足的yùshòu,把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莫清笑着亲吻了他片刻,然后披衣下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