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滑腻的□仿佛涌动着无尽的吸力,每一次的他的进入都无可抵挡的被花壁紧密的包裹吸附向深处拖拽而去,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双手捧起她的臀瓣,将她的腿打的更开,让自己得已更深的探入。
“涵儿……再快一点儿……嗯啊啊啊……”莫清脖子向后仰,弓身迎合他的撞顶,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耸动。
在凤玉涵又一次退出之后,莫清伸手推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根粗 大 坚 硬的宝贝坐了上去,宝贝齐根没入滑润的甬道,两个人都满足的呻吟一声。
她抓着chuáng顶垂落的一根软索,飞快地上下套 弄着,惹得身下的凤玉涵咬碎银牙,抓着身下的被单叫的莺碎燕啼。
“清……不要停……啊……gān我……”凤玉涵迷乱的喊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陷身在九霄云外,脑中除了欢愉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喜欢这样跟妻主彻夜狂欢,今夜,清竟然还喂了他一粒“chūn宵”,他当时看着眉眼坏坏的妻主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然后身上的宝贝不但比往日更显硕大甚至连长度也似增加了,而且果然不知疲惫,他们从落日时分就寝一直做到现在,没有半分停顿,一直一直地结合着。
嗯……他配合着妻主的骑乘挺动着腰肢,感受着往日不曾到达的深处火热的吸附,仿佛千万张口同时吸吮着他的龙眼,而且即使清的花xué早已润滑至极,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磨梭着柔软的ròu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慡。
莫清俯身吮吸着他胸前的两处硬核,满意地听到他的呻吟。
凤玉涵手按在她的腰间,不管不顾地向上冲撞着,想要得到彻底的舒解,这“chūn宵”好生猛烈啊,清好坏……坏的让他想再吃几粒好缠住她。
当jī啼三遍的时候,凤玉涵正将妻主的单腿扛在肩上,疯狂地耸动着腰肢,汲取着深谷中的花液滋润,一双眸子明亮得像是天上最美的星辰,里面迷蒙着潋滟qíng丝,任谁也抵挡不住那汪秋泓的勾引。
第一缕晨曦she进窗棂,映出一室的明亮,凤玉涵再也挺不住一泄千里,瘫软在妻主身上喘着气,双后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涵儿……”莫清的声音因彻夜的激qíng而沙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含着他的唇吮吸了片刻,在他耳边轻语:“涵儿,服了chūn宵后与人jiāo欢满一个对时,以后身上□就更锐利无匹了,对你昨夜的尺寸满意吗?”
凤玉涵咬着她的唇,“清……”声音苏软暗哑,含着无尽的诱惑。
“我也很满意……”四片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她的手抚弄着那疲软下去的宝贝,敦稔地撩拨着,很快宝贝便恢复了jīng神。
凤玉涵看着自己腿间的巨物的尺寸,笑得千娇百媚地捏捏妻主身前的一座雪峰,翻身将她压倒,一口含住另一座雪峰,辗转吮吸,无限媚惑地爬到她的唇边,吐气如兰地道:“清,人家还想吃……”
莫清坏笑着在龙头上轻弹一下,“除了第一次有此效用,以后便只是普通助兴之物罢了。”
“嗯……”他撑开她的腿,挤了进去,深深地直达谷底,大力抽 送起来。
“清,只有送我吃吗?”一切结束后,他腻在她的怀里轻喃。
莫清把玩着他的长发,嘿嘿直笑。
凤玉涵伸手捶她,“讨厌。”
“我的涵儿当然要第一个吃,所以,不许吃醋哦。”
“嗯。”他搂住她的腰,嘴角扬了起来。
莫驸马告病三天,在府中卧chuáng三日。
她确实是卧chuáng在家,但是三天内,她的一夫二侍先后被她喂食了“chūn宵”,结结实实地在各自的chuáng上渡过了属于各自狂乱的一个对时,然后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chūn意,走路更加的风姿绰约。
他们的宝贝都不同程度的再次成长了,与妻主jiāo战时更加的如鱼得水。
说起那“chūn宵”,乃是玄国最顶极的房中助兴之药,千金一颗,虽然人人都知它有那项功能,但能让这项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却不普遍,毕竟要做足一个对时且在妻主不能服食助兴药的qíng况下,这实在是对妻主能力的一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