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后脸色大变,而莫清面不改色,太女则一脸震惊。
女皇继续盯着莫清,“可朕容了你。”
“臣叩谢陛下隆恩。”
女皇摆摆手,“你不必谢朕,桃后是耐不住寂寞的,朕一直都知道,”女皇的声音渐低,停顿片刻后,继续道,“但是他是朕心爱的人,朕把他托付于你。”
“臣遵旨。”
“婉儿。”
“母皇。”
“好生侍奉你母后。”
“儿臣遵旨。”
“莫清。”女皇继续转头看跪着的人。
“臣在。”
“朕把婉儿和桃后都托付于你,将来你扶婉儿承继大统,到她能独掌朝纲之日,便是你携桃儿离去之时。”
“多谢陛下。”
女皇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记得你答应朕的,为婉儿保住这片江山,不让权臣坐大有害我玄国社稷。”
“臣自不敢忘,臣既斗敢向陛下求取桃后为夫,这些便是臣应死力而为之事。”
“很好。”女皇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
“母皇……”小太女扑倒在龙chuáng上。
桃后也忍不住落下泪水,原来陛下一直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容忍他至今。而清竟然冒着灭门之罪向皇上求了他,求了他……他夫复何求?
莫清敢棋行险招,自是对朝堂各方势力进行了一番调查对比,然后才会私下与自知不久于人世的女皇达成密议,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女皇殡天,举国丧,太女登基,再开新朝。
莫清虽是太女太傅但她日常并不教读于太女,负责教读太女的另有师傅。
于是便有传闻说莫太傅不过是挂个空名罢了,既无实权也无真才实学。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务正业,贪恋美色,不思进取的莫太傅,却身兼内侍卫领督统和户部主持两个要职。
女皇果然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但是莫太傅虽为人轻浮但在两个要职上却从未有过失职之处,纵是朝臣言官看她不顺眼,却也耐她不得。
先皇过世,桃后升为太后,莫太傅每日进宫总要例行向太后请安,请安的时间或短或长,并无定时。
有了先皇的当面许可,新皇对于太后宫中之事完全无视。
国丧期间,后宫一律不着艳裳,不施脂粉。
而太后的寝宫之内,全身jīng赤的太后缠着内侍卫领督统莫太傅极尽欢爱之能事。
又一次到达颠峰之后,太后俯在莫太傅身上,轻若蚊蚋地道:“清……今晚陪我……”
莫清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你把后宫的事处理好了,我时间多了便能多陪你。”
太后妖娆妩媚的一笑,“这自不用清来cao心,清只管喂饱我就好。”
“今日不能陪你,小七生日,要回府庆祝的。”
“清……”太后扑倒莫太傅,两个人在地毯上滚了两圈,“人家也想吃‘chūn宵’嘛。”
“我的桃儿不吃已经这般凶猛了,若是吃了我怎么承受得了?”
太后恼怒地一口咬在爱人的肩头,他就是要让清的身上有他的痕迹让驸马府的人知道。
两天后,太后如愿的当着太傅的面吞下了“chūn宵”,那一日入夜到次日午后,太后在密室之内最终叫哑了嗓子,数日无法出声。
有时看到自己的内侍衣领下无法掩饰的糙莓,太后气闷的狠狠剜上几眼,却也无可奈何,那内侍也嬉皮的回视过去,半点不害怕。
太后心知这是莫清不得不为之事,若非如此也笼不住内侍之心,清许了他日后长久,他便就此死心塌地陪着耗在这深宫,与他一同经历那些风风雨雨。
“太傅。”小女皇看着旁边趴在桌上打磕睡的太傅大人,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陛下有什么事吩咐?”
女皇放下手里的书,移了登子到太傅跟前,像她一样趴在桌上,很认真的很小声地问:“很辛苦吗?”
莫清也很认真很小心地回答,“男女之事适量就好,搞到像臣这样就是过犹不及,麻烦多多。”
小女皇若有所思的点头,“可朕看太后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所以臣就越来越无jīng打采了,”莫太傅对自己的学生进行机会教育,“皇上,你看,臣这样就是自讨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