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她凭借穿越女huáng金定律胜了,却又倒霉的同样的因为穿越女huáng金定律又绕回来了。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对于她的生死,凤玉涵也许只是怀疑,可是因为他的疑心造成了现在她不得不接招的被动局面。头真疼,害她明知是圈套也不能不留下来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虽然心里笃定他们不会真的被牺牲掉,却又怕万一这几只xing格中偏执的那一面在不适当的时候表现出来,像央视版《萍踪侠影》里那个公主一样从城墙上来个飘飘yù仙的坠楼来宣告自己对爱qíng独特的无能为力的诠释。
TNND,她从小就特别讨厌悲剧,就算恶搞也比悲催qiáng。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莫清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xué,“秀儿,别跳了,过来帮我揉揉肩。”
“是。”
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古代的环境就是好,虽然边塞不及中原腹地繁华,但也有一种空旷美。七月转瞬即逝,八月中秋为时不远。
中秋桂子时,差不多也到了小七临盆的时候了,涵儿和羽生产之时,她都在一旁,唯独小七却要独自面对,想来真是对他不起。
“夫人,你有心事?”
“小七快生了呢。”
“过些日子不是就能见到了。”
“我并不打算去见他。”
“啊……”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头的。”狠,就索xing狠到底。
“可是,主君他……”不是很可怜吗?
“秀儿想要孩子吗?”
池秀立时红透了脸,吱唔不语。
“我们成亲这许久,你一直没个回应,看来是我努力不够啊。”她感慨良多。
“夫人……”他伸手捶她,半是羞涩半是撒娇。
她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指不老实的滑入他的衣襟内,摩梭着他滑嫩的肌肤,色迷迷地说,“我们回房去努力一下怎么样?”
池秀双手搂住他的颈,无言的将头埋入她怀中。
为了不让自己有空去想更多有的没的,莫清一把抱起自己的夫郎奔回了卧房。
先开始,因为前几次被人打断的yīn影她有些警觉,后来就彻底忘了,完全投入了跟池秀激烈的chuáng上运动中,挥汗如雨的发泄着烦燥的qíng绪。
池秀不断的尖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颠峰求饶,声音渐渐沙哑暗沉,求饶越来越显苍白无力,只有从未停止的摇chuáng声证明着两人持久的战斗力。
最终,被折腾的jīng疲力竭的池秀不堪承受过剧的房事晕了过去,这让莫清很是无语了半晌。
原来,真的会做晕的啊。
然后她发现,自己今天确实是有点儿过份了,身下的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淤痕青紫jiāo错,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对不起了,秀儿。”她喃喃地说,她实在是烦呐。那几个人就要来了啊,她心乱如麻。
替他掩上薄被,她披衣下chuáng。
窗外明月如钩,当空而挂。
然后,莫清又一次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上次都没默完就被腹黑涵拖到一边欢好去了,这次一定要默完。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默默的心里念完整篇诗,然后果然有点思乡的qíng绪了。
大诗人就是大诗人,做出来的诗就是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她好想家。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qíng弃,不能羞。”突然间脑中跳出这几句,仿佛凤玉涵他们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用目光无声的质问着她。
纵被无qíng弃,不能羞!
她做的过份了吗?
她要的其实也不多,吃饱穿暖,有一chuáng可睡,有一屋可住。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这么难以达到呢?
究竟是谁的错?
或许大家都没错,只不过是各人选择不同罢了。
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蛙虫的声音远远传来,院子里也有蟋蟀的鸣叫声昭示着这个季节独有的音效。
在院子的凉亭里独自坐了半天后,莫清决定了一件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眠不足的池秀就被妻主儿拽了起来。
迷迷登登间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出门了。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离原来的小镇百里外的小村庄,莫清告诉他,他们要在这里住几天,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