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尚在rǔ母怀中抱着的一双小儿子,孟明远只是各自抱了一会儿,便还给了他们的rǔ母,对着已经开了心智的一双儿女很是享了一会儿天伦之乐。
程雪兰和李玉娘现在战战兢兢,根本不敢随意开口,就怕在这样的日子惹得丈夫拂袖而去,颜面尽失。
他肯再进内院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之事了。
“好了,天晚了,把小姐和少爷去歇息吧。”
奶妈过来抱走小主子,退了下去。
孟明远看了看桌边坐着的一对玉人,站起。
二女同时心头一跳。
孟明远瞟了李氏一眼,冷淡地道:“我先去馨院。”然后便转身走了。
李玉娘心头一凉。
程雪兰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伸手拍拍李氏的手,便起身跟上丈夫的脚步。
回到馨院。
夫妻二人各种洗漱,然后上chuáng。
程雪兰享受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趴着丈夫的肩头不肯松开。
可惜,丈夫只放纵了一次便起身沐浴,尔后便睡下了。
睡至夜半,程氏的手落到身畔却突然被惊醒,chuáng榻尚有余温,可是丈夫已经不在了。
秀苑守门的婆子看到自家老爷的身影时很是吓了一跳,急急开了门让他进去。
睡得火的jú芳赶紧收拾了一下,从奶奶的屋子里退了出去,回自己的小房歇着。
李玉娘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看到丈夫掀帘而入的身影时,喜不自胜。
孟明远什么都没说,只是过去剥光了她,然后压上去,再然后做夫妻之间最激烈的运动。
没有任何的语言jiāo流,就只是身体的厮缠撞击。
事后,李玉娘抱着他不肯撒手,“远郎,别走,妾需要你。”
孟明远垂着眼睑,淡声道:“今夜十五,是团圆之日,你与程氏一人半夜,很公平。”
李玉娘如坠冰窖。
“不是怕为夫不公平吗?为夫公平给你看。”
“远郎……”她收紧手不放。
“与她一次,与你一次,为夫不作弊,放手。”
“远郎……”她急切而慌乱地拿唇去堵他的嘴,她不要听这些,不要听……孟明远尝到了她的泪,咸的,如同他苦涩的心境。
早些认清现实多好,非得落到如斯田地才想到要后悔。
不嫌晚么?
李玉娘感觉到丈夫身体的苏醒,越发地勾缠。
孟明远化被动为主动,翻转她的身子,从后狠狠地进入她。
李玉娘抓着枕衾闷声叫着,被他深猛地冲撞弄得几yù昏瘚。
他伏在她耳边喘息,“这对程氏不公平,你知道吗?”
“妾不要管。”
“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公平,你若硬要求公平,玉娘,”孟明远深深叹气,“你得到的会与所求背道而驰,懂吗?”
“妾错了,妾真的懂了,远郎……”她转过身子,搂住他的脖颈。
“错了?”
“妾错狠了。”
“那睡吧。”孟明远拿下她环着自己的双臂,翻身躺在一边。
“远郎……”
“我不想现在就走。”
李玉娘便没了声晌。
可,到底她也没能让丈夫在她屋里歇到天明起身,他歇了大半个时辰后,洗漱后换了衣服还是离开了。
公平?
李玉娘望着chuáng顶苦笑,这便是她心心念念求来的公平吗?
如同新婚之夜……
原来,从一开始,丈夫便是想要一碗水端平的,他始终也一直在端平这碗水,她求得多了,他厌了,这碗水的公平他索xing便由己心了。
碗碎了,只怕远郎的心也冷了。
☆、43公子风流
衙门里卷宗堆积如山,孟明远有时看卷宗看得头昏脑涨的。
可是,他得赶时间。
赶时间还不能忙中出错,否则殆害大矣。
这些日子,他时不时地便不知不觉地在衙门留宿了,因为时间太晚了,内城已经关闭,回不去。
回家后,基本也是倒头就睡。
偶有兴致,也会去两个妻子房中和她们滚上一两次chuáng单,闺怨这东西还是要顾忌一下的,绿帽子什么的他虽然不是那么介意,但名声到底不是多好听。
“大人,喝杯参茶休息一下吧。”衙门的庶仆端了茶盘进来,摆放到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