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之前他还烦恼新年后怎么让一对老婆和平掌家的事qíng,事实却残忍地告诉他纯属庸人自扰,白担心!
主母无能,好在探花郎大人是cao盘能手,在程氏无良地把陪嫁管事们扔给丈夫负责后,李氏有样学样,也跟进。
最后,就变成了孟明远不得不接收管两个妻子全部嫁妆管理工作的结果。
算了,老婆的嫁妆就是以后子女的家产,保管就保管了,反正也便宜不了外人。
不过,咱们探花郎还是觉得郁卒了点。
你妹!
他整天朝九晚五去打卡上班,好不容易有个休沐日,还得为突然多出来的事qíng再费心。早知道,他就不提管家的事了,弄得现在多出两份嫁妆产业得打理。
男人就算jīng力旺盛也不待这样压榨的啊,那两个老婆在消耗他体力的同时还兼消耗他的脑力,是真把老公当劳工使啊。
想想和谐的夫妻生活,孟明远只能轻叹一声。
认了!
也许他的运气真的比较衰吧,这趟穿越重生之路一开始就走得万分悲摧,先是变xing,身为嫡子偏遇到渣爹和极品姨娘,还附加一枚渣兄,另软包老妈一只。他得上进,谋发展,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特么地,不带这样励志的啊。
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成家立业了,结果娶了两个老婆,没一个擅长管家,这到底是为毛?那些穿越文里各种斗,明明当家太太都是独挡一面的人,凭毛到他这里就又悲剧了呢?
难道真是他人品太差?
孟明远拒绝相信这个原因!
“孟安,咱们出去走走。”
“要备车吗?”
“不要,四下走动走动对身体也有好处,走不动了,坐油壁车也回得来。”
孟安笑着点头,跟在少爷身后出门散步去。
主仆两个优哉悠哉地漫步到了一处街市,在一家书局前停下,然后进去。
孟安已经习以为常,他家少爷对书的钟爱有时都超过了对府里两位奶奶的喜爱。
孟明远不知不觉在书局消耗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出来后,时已过午,主仆两人索xing便到附近的一家饭庄去祭五脏庙。
找了个临街靠窗的位置,饭吃了不到一半,就有了意外的qíng况发生。
孟明远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有些无语,呵斥怒骂,被人从楼上扔下的男子,随后跳下继续要揍人的男子……嗯,很像他中举那一年出门遇到的一幕,而且打人的主角似乎都是同一人。
程家大舅子!
孟明远突然想抚额,他们这算是种什么样的缘分?
他是不想管闲事的,尤其这位妻兄还那么仇视文人的时候,只会出力不讨好。
因此,孟明远淡定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对孟安说:“咱们走吧。”
孟安马上起身去柜台结账。
“姓程的你别太过分了,你们既然做得出bī人娶自家女儿的事,难道我便说不得吗?你当人家探花郎真想娶你们家那个粗鲁丫头啊……”
回应他的是程青山更加有力的拳头。
孟明远微微挑眉,敢qíng,这家伙还是为自己抱打不平的围观群众?感觉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也有似曾相识之感,眼睛突地瞪大,不是吧——当年那个男子?
……这都是什么人品啊,这是温故而知新吗?
这个男人这几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被程家大舅子用老拳招呼的可怜下场,只是这次少了他家那只胭脂虎来掺一脚。
别人同qíng被赐婚的他,孟明远并不觉得稀奇,光凭他老婆那在外剽悍的名声群众们就一定会得出他值得同qíng的结论。其实,他觉得还好了,xing格有些粗鲁但率直有时还挺让人喜爱的。
程氏和李氏是两种皆然不同的类型,一个慡朗,一个柔弱,风qíng各异却各有胜场。
孟明远的唇线不自觉扬起,他目前跟她们相处得还不错。
瞧着自家妻兄一副打算把人打死的凶狠,孟明远轻轻摇了摇头,右手中的折扇拍打着左手心,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大哥还是手下留qíng的好,即便大哥有理,打人致死的话按律会降三级,罚俸三年。而他妄议朝臣且损及其妻女名节,小弟若具折上奏,则笞三十,罚银五百两。大哥若再打下去,小弟怕他挨不过那三十鞭笞便一命呜呼了。”
程青山收了拳,瞪过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