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啥呀,她没权没势,没财没貌的,也就靠着康熙那一米米的顺眼qíng份,她能折腾到现在还没被人道销毁了,只能说老天打了个盹,她走了狗屎运罢了。
所以,惜命但不怕死的耿同学闪的gān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不巧的很,今儿糙原上的风非常的赏脸,相当地疯狂,那小寒风呼呼地chuī着,那真是冽冽作响,寒气往毛孔里钻。
这个时候出来跑马赏景,图蒙海他们一致认为主子又抽了。
但是狂风任它狂,营地绝不回,耿绿琴知道这会儿那边一定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人人恨不能有个避雷针顶着脑门上。
平时,李德全那不厚道的老师就喜欢拉她顶雷当pào灰,如今这qíng形她明智有雷,当然是先行躲远,让他想拽都找不到人。
哇咔咔,耿绿琴心里这么一想,美了!
“主子,好冷哦。”chūn喜掩了掩身上的披风,在马上缩成了一团。
耿绿琴心说:冷也比跪到大帐里顶雷舒服,那不定就是掉脑袋的事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chūn喜啊,除了chūn天般的温柔,夏日般的热qíng,秋天般的丰盛,我们也要偶尔感受一下冬日的凛冽,一年四季,缺了哪一季都是不完美的。”
chūn喜的嘴角抽了。
“主子,完美可以这么算吗?”
“当然。”耿绿琴一本正经严肃无比的点头。
chūn喜又缩了缩,咕哝道:“那奴婢还是不完美的好。”
旁边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耿绿琴大言不惭地说:“就因为知道你肯定因为怕冷选择缺憾美,所以主子我才拉着你出来感受一下嘛。”
chūn喜无语地看着自家主子。
“啊欠……”耿绿琴因为过于凉慡的寒风而打了个喷嚏。
“主子,咱们回吧,这儿风太大了。”chūn喜脸上泛上担忧。
古尔泰也说:“主子,还是回去吧。”
图蒙海一如既往的不表示意见,他向来是服从多于建议。
耿绿琴不是不想回去,她怕回去赶上康熙的天打五雷轰,但这话她不能对这些人说呀,所以她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笑说:“打一个喷嚏代表有人骂我,打两个喷嚏说明有人想我,打三个就表示我得去看大夫了。“她顿了一下,环顾一圈,不怀好意地道:“你们刚才谁在心里骂我了?”
众人皆无语。
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
得瑟得太过的耿同学接连又打了两个喷嚏,这下chūn喜忍不住笑了。
“主子,咱赶紧回吧,别真的要去请太医。”
耿绿琴在心里骂了声“SHIFT”,对老天爷这种恶意的玩笑着实的内伤,她很受伤!
“好吧,咱回吧。”这帮人服侍她也不容易,她要真因为这个生病了,她本人不觉得有啥,估计某四那边会施压,她上两次没征兆昏迷的事已经是上了不良记录档案了,让她实在无语。
一行人慢腾腾地回到营地,耿绿琴秉着“悄悄进村,打枪得不要”的原则尽最大可能低调的猫回自己的帐子,打算不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啸的她绝对不出营帐半步。
非常时期,一定要夹紧尾巴做人。
古尔泰在他们回到营地的第一时间就去找太医过来给耿绿琴把脉。
耿绿琴无语之际,也只能让老太医把脉开药。
“侧福晋的身子并无大碍,但保险起见,臣还是开两帖补药煎服一下吧。”太医如是说。
耿同学心说: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是药三分毒,这东西怎么能老吃啊,没病也得给吃出病来。嘴上却说:“麻烦太医了,chūn喜。”
chūn喜心领神会,领太医出去的时候把赏钱也给了。
营地里明显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仿佛有一层无形的气压笼罩在营地上空。
事件的主角,某八同学当晚就被康熙急召过来,当着众臣子的面狗血淋头的被斥责了一通。
耿同学怎么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小翠走了,但是八卦二人组里的chūn喜同学还坚守在岗位上,所以这些消息耿同学自然还是能知道的。
让耿绿琴没想到是某四也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一来就到康熙跟前报道挨批去了,对此耿同学很有四十五度明媚仰望天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