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看着她直摇头,“十四弟,咱们走吧,别打扰耿庶福晋的乐趣了。”
“奴婢送两位爷。”快走吧,没得让她瞎紧张。
“主子,您不怕八爷他们生气啊?”等到那两位爷离开,chūn喜忍不住问。
耿绿琴手一摆,说:“安了,瞧他们的神qíng心qíng好得很,不会生气的。”
“沙鼠出来了,接下来咱们做什么,主子?”
chūn喜这一问倒是把耿同学问得愣了一下,对哦,下面gān什么?某八的病好了,可是天也晚了,今天铁定是不能出去了。但离天晚睡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就对着天空发呆过啊……耿绿琴抬头看看天,小风习习,还不错,于是她说:“走,咱们扎风筝去。”
其实,耿同学不会扎风筝,但是打发时间么,会与不会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胤禛走进某人的蒙古包时,地上一片láng藉凌乱,而这里的主人正跪趴在地上专注而认真的忙碌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chūn喜警觉地注意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才张口就被人制止了。
“哈,大功告成,chūn喜,你看这只鹰我画的好不好?”
“很好。”
“我看着也不错。”蓦地,耿绿琴闭上了嘴,慢慢抬头,眼睛猛的睁大,“四爷——”看到鬼哦。
“见到爷有这么吃惊吗?”
“爷不是在京城?”
“爷来向皇阿玛请安。”
对哦,康熙的儿子都是分批次陪驾的,某四来请安也在qíng理之中,毕竟有些事得向康熙当面禀奏。
这么一想,耿同学就不觉得奇怪了。
“chūn喜,快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爷,喝茶。”耿绿琴吩咐完chūn喜,一边从桌上倒了杯茶过来。
胤禛接过茶,没说话。
耿同学小心地打量着某四的神qíng,不想因为不小心惹到某四某根不对劲儿的神经自讨没趣。
“爷,这次来请安,要留多久?”
胤禛哼了一声,“三天。”
还好还好,三天而已,耿绿琴放下了一颗心,小心翼翼过三天不是啥大问题。
“站那么远,爷是老虎吗?”
不是也差不多,耿绿琴暗自嘀咕,然后不怎么qíng愿地往某四身边走了几步。
胤禛的手刚抬起,就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四哥,做弟弟的来看你了。”他的手马上便放了下去。
“十四弟,快请进。”
耿绿琴有眼色的赶紧奉茶,然后识趣地闪了出去。
呼呼,逃出升天。
耿绿琴抬头看天,实在郁闷,她跟某四气场不合啊不合啊,他太严肃,而她灰常讨厌严肃,做人那么拘谨人生还有毛乐趣可言啊。
可惜悲摧的是,她的丈夫却是某四,啊,人生真灰暗啊……耿绿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席地坐下,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远方的糙天一色出神。
景色真漂亮!
“主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耿绿琴头也不回地道:“chūn喜啊,你看这糙原落日的景色多美啊。”
“是很美!”
耿绿琴拍拍身边的糙地,“过来坐,咱们一起看。”
“奴婢不敢。”
耿绿琴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chūn喜这丫头除了太谨守主仆之份外,其他都好。
不过,耿同学也知道这是时代造成的代沟,不是她能改变的,便也不qiáng求。
“chūn喜,十四爷还在跟爷说话吗?”
“嗯。”
兄友弟恭?
切!
耿同学朝天翻了个白眼,全是假滴!
“你说他们会秉烛夜谈吗?”
“奴婢不知。”
“咳……”
“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听到chūn喜的请安声,耿绿琴吓的从地上跳起来,一转身果然看到某四站在自己身后,“奴婢给爷请安。”
“陪爷走走。”
“是。”
耿绿琴跟在某四的身后,安静本份地当陪衬。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不知道能跟某四说啥。
胤禛负手望着远处糙天一色,“绿琴,你似乎总是跟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