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朝chūn喜摆摆手,chūn喜识趣地退了出去。
“等你有了身子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耿同学囧了。
“你这是什么表qíng?”
真实表qíng!
耿绿琴心说,你丫的以为怀孕是你说句话就行的吗?那要看时机啊,有的人辛勤奋斗几十年才老来得子,想想真是悲摧哇。也有的人一次就中奖,因为这个让多少偷尝禁果的男女紧跟着就吃到苦果啊……虽然她现在是已婚妇女吧,但是这年龄吧,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合适。
尤其让耿同学郁闷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雍正一票老婆里有没有生,生了谁。当然了,她知道肯定不是生的乾隆,这个已经是排除在外的了。
“那啥……爷,怀孕这事基本属于尽人事听天命的范畴,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趁早别抱太高期望。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嘴角上扬,“我们尽到心就好。”
靠之!
耿同学再一次华丽丽的囧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调qíng?
面瘫冷面王调qíng?
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一组文字组合啊,太TMD震骇了!
胤禛拿起桌上的那只灯笼,细看之下不由面露微讶,“《论语》、《孟子》?”
耿绿琴伸手朝挂着的一只六角灯笼一指,“那是《孙子兵法》。”好歹也是宅女中的半jīng品,在家没事收集一些在旁人看来不甚有用的东西那是爱好。
胤禛走过去看,一边看一边点头,“果然花了心思。”
耿同学转了转眼珠,指指某四手里拿着的那只灯笼上的一行灯谜,特纯洁无辜地问道:“这个‘莫中美人计’,爷知道是哪句吗?”
胤禛眼眸一转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硬,“戒之在色。”
“爷好厉害!”耿同学嘴上表示赞叹,心里嘿嘿直乐。这叫啥?这叫隐晦劝诫,劝诫某人不要太过那啥了。
胤禛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过连着宠幸她几天,她就把“戒之在色”都给他弄出来了。还真是贤惠的过分了!府里旁的人恐怕巴不得他天天留宿呢,也只有她这样避之惟恐不及了。
“爷,你再看这个。”耿同学兴致勃勃地拉着某四去看一只配图的灯谜。
胤禛一看,一只狗一只猫,打四字成语。稍一沉吟,他简直想掐她了。
“爷,猜不出来了?”某琴极其yīn险的追问。
“如láng似虎!”某四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好嘛,先一句“戒之在色”,后一句“如láng似虎”,接下来她还有什么让他自省的?
“还有什么让爷看的?”他索xing采取主动。
本来是没了,不过,某四既然问了,耿同学觉得自己也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xing,想了想,把他领到了另一只圆形灯笼前。
一群南飞之雁,一个仰首而望的人。
几分萧索,几分离愁。
“打一日常用语,爷,快猜。”耿同学的表qíng简直可以笑容可掬来形容了。
“答案是什么?”胤禛决定让她说。
“久仰。”耿绿琴很痛快地就给了答案。
这个女人——
胤禛暗自吸气,她的机灵劲儿怎么就从来用不到感应旁的事上,全朝这些不着调的事上扑了。
“其实,爷,这三只灯笼,你应该按这个顺序猜。”耿同学一边说一边动手把灯笼排了下顺序。
如láng似虎,戒之在色,最后两字总结——久仰!
耿绿琴你是天才!
鼓掌!
所谓无心之作有时反而天衣无fèng,这三个灯谜这么一组合那真是太经典了!
耿绿琴忍不住对自己自我崇拜了一下下。
“爷的庶福晋真是有才。”某四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完鸟,一个不小心太岁头上动土了,耿绿琴心念一转立马就给某四跪了下去,但却不为自己申辩,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又不能不认错。
这份儿憋屈!
“来人呐。”
“奴才在。”
“把这些灯笼都给爷拿走。”
打劫!红果果的打劫!
耿绿琴不抬头,只盯着眼跟前的青石砖,又开始在心里扎小人。
听着动静,耿同学心里猫抓似的难受,猛不防下巴被人抬起,猝不及防间撞进某四深邃的眼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