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瓜、茄子、萝卜或者仙人掌,他会比较喜欢哪一种?
这个时空,女子为尊,一妻多夫,男xing的yù望本来就较女xing旺盛得多,数量众多不得妻子“宠爱”的男人外出寻花问柳或者内部消化,也很容易理解。小楼少年时卖身到戏班,咔嚓掉设备之后,侍奉女人力不从心,自然被划分到取悦同xing的那一类。犹忆起,戏楼初见,小楼面上一抹殷红,唇上胭脂未净的那副超越xing别界限的惊艳。可怜如此花样美少年,jú花处括约肌经常承担份外工作,慨叹一声,一人多能,世事艰难啊。
楚楚女王还在脑内论证,小楼上凑近她宽衣,只剩下薄薄贴身一层,垂下手,正跪在她面前,眼里汪着一池子秋水,正巴巴的瞧着她。
她颤颤睫毛,苏冰山对她一片痴心,随她一生,心甘qíng愿,又和她是户部登记在册有据可查的合法夫妻;凌三少为给亲生儿子出身漂白,因此俯身做小,兼当保镖护她人身安全,也算平等jiāo换,各取所需;而小楼,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被亲爹安排在她身边,明显报恩程度远远大于爱恋,就此耽误这位美人一世,内心稍有不安。
“小楼,你之前碰过女人没有?”她表qíng管理之后,严肃的问。
美人不答话,直接撩起长袖,左臂内侧醒目殷红一个圆点。
出身高贵,本该守身如玉的两位夫君,和这位身份被大多数家人所不齿的伶人,臂上这颗守宫砂真是构成了天大的讽刺。
她于是沉默了。
美人轻叹一声,迷人桃花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加上本就微红的眼眶,泫然yù泣一般,“殿下,伶人行里的规矩,像我这样的十五岁才可以上台和……见客,我十四那年即蒙大将军出手相救,五年间,一直盼着能伺候殿下这一天的到来。殿下,”美人翻身下chuáng,“晚亭对天起誓,我的身子是清白的。”言毕,额头触地,一跪不起。
他怕她嫌弃他的身子。试问,除了她,他还能嫁谁。
“小楼,起来。”她挤出个微笑,“到我身边来。”
美人乖巧的凑到她身边。捏住他的手,心想,不然就当多了个姐妹吧。“要是确实愿意跟着我,咱们就好好过。你在我身边,日子一定有趣得多。”这是真心话。
美人闻言一脸欣喜。她抬手将挡住半边脸的长发拨到他身后,手指擦过他的脖颈,触感细滑。美人忽然轻哼一声,然后越发不可控制,八个字形容,呻吟连连,娇喘阵阵。她立时僵住,雷劈当场,这一触就发qíng,虽然平心而论,他叫得的确别有韵味,也实在是敏感过头了。何况隔壁就是冰山美人的院子。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她拧着眉毛,盯着他,直到他收声。
他笑眯眯的,一副jian计得逞的得意模样,压低嗓音,“殿下,隔墙有耳。”
她也笑眯眯的回敬,“美丽的小楼啊,”挺着上身凑到他面前,“男人一般状况下可是不叫chuáng的,除非是被这样。”说着,她手滑向他腋下,指甲拈起他大臂内侧一丝皮ròu,小楼美人理所当然疼得整个五官抽作一团,“你是想全家上下都给我扣上‘偏爱重口味’的名头么。”
说完她gān脆往chuáng上一倒。他怯生生的瞧着她。指指自己的双腿,“小楼帮我把腿摆直吧。”
美人老实照做。她又拍拍身边,“躺下。”美人依旧老实照做。一chuáng锦被盖住二人。
在他怀中,可以充分享受来自男xing的安全感,却无需担心其他。真好。
大清早,美人率先爬起来,柔声说道,“殿下该起了。”
“叫楚楚。”
“啊,楚楚不去瞧瞧苏公子么。”说完起身,站在地下,忽闪着大眼晴瞧着她。
雪白的一身中衣,大腿根处一处血红。她呆了下,探手,果然,大姨妈造访。她哆嗦着指着小楼,说不出话来。
美人上上下下检查自己好几番,终于发现那处血迹。大惊失色,冲上来,“楚楚,您怎么了,受伤了么。”说着撩开被子,开始解她的衣服。
“我没事。小楼松手,叫绿玉来。”
美人忽然开窍,整个脸通红,讪讪的转身,一溜烟出门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楚楚女王手里抓着被子,笑不可抑,小楼美人你倒是披件衣裳再出门,因为不光前面,你背面腰处也沾上了一大团血红啊~~爱与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