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倒是还能说话,“一切都jiāo给你了。”
邱熔不想摸人后座,但双手按在腰花上她倒没啥障碍,根据从夏颐身上得来的经验,肌肤相触的话明显省力,她再次运转了秘法,更是头一次在jīng神冲击时加入了点杀气,给已经团成一团的yīn蛊下达了指示:老实待着。
yīn蛊果然吓得再次全力收缩,白瑛体内的yīn寒之气又跟着散去大半,连邱熔都觉察到手下的身体从微凉慢慢回暖,她长出口气,站起身来,“幸不rǔ命。”说完,身子一晃,就倒在了眼疾手快的丈夫怀里。
一手搂着妻子,一手按揉起妻子的太阳xué,沈殊平可心疼坏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熔熔根本不会这么卖力。
yīn蛊瞬息之间地全力收缩勾起的剧痛,以及无论身还是心久违到白瑛快要想不起来的舒畅感觉……他眼角含泪,一时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慡的,可当他目光落在邱熔身上,满腔子的喜悦与感激全咽回了肚子,神色登时凝重起来,“邱妹妹你不止是头疼yù裂吧?你的后背难不难受?握拳是不是也有些艰难?”
天下所有的心法运转过了头,反应都是头疼yù裂。
以前修炼自家心法比较顺利,最多就是用脑过度,短时间内懒得思考而已,一般睡一觉就好,可自从自己走火入魔之后,邱熔头疼就成了家常便饭……而且她头疼起来,不止是脑袋里胀痛绞痛针刺痛混合上阵,脊椎也会酸痛,甚至连四肢都有些麻木僵硬之感。
老实说,邱熔自己也觉得如果没有前世缠绵病榻的经历,她未必能这么平静的接受,并顺理成章的忍耐下来。
回chūn门乃是大齐最顶尖的医药门派之一,白瑛身为回chūn山庄的少庄主自然也有真才实学。被他看穿自己的身体状况,邱熔也不意外,冲着年纪轻轻便有神医之名的白瑛点了点头,“全中。我习惯了,反正多睡会儿就好了。”
白瑛道:“帮我解开xué道。”
沈殊平抬手虚点,剑元离体,轻轻巧巧地就让白瑛恢复了自由。
白瑛连忙起身,让沈殊平把邱熔平放在里间的贵妃塌上,双手掌心直接按上邱熔的太阳xué。
神医之所以是神医,除了他们卓越的医药知识之外,还必须修炼成具有出色疗伤效果的真元。顺便一提,剑元、念元与真元三大高等内力之中,唯有剑元的修复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邱熔必须承认,白瑛的真元止痛效果好得都有些夸张了,半柱香的功夫就让她感觉不到头痛了。她睁开了眼,而白瑛急着替她疗伤此时还只着中衣,衣襟下两条“白、长、直、骨ròu匀亭且光滑无毛”的长腿一览无余。
这算是福利么?邱熔看着白瑛的脸,轻声道:“多谢。”
白瑛笑了笑,收回了手,“邱妹妹无须客气,分明是我该谢你,”他看向沈殊平,“你们夫妇先回去休息一会,晚饭后我便替沈公子疗伤。”
夫妻俩在客房睡了个安稳觉。
晚上便轮到沈殊平平躺在贵妃塌上——肾经堵塞除了吃些辅助汤药之外,最主要的便是靠白瑛的真元一点点温和地疏通了。
想想也知道,这实在是个水磨工夫。
下午和晚上都动用了大量真元,白瑛也不见疲惫之色,邱熔此时再刷他的qíng绪,压抑且yīn郁已在白瑛身上找寻不到,取而代之的则是几许轻松和明快。
年轻的神医取了配好的成药还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放夫妻俩回房了。
梳洗一番过后,邱熔跟丈夫说了白瑛的转变,又感慨道:“居然给他下yīn蛊,这是得有多大仇?”
沈殊平知道妻子其实是想和自己商量下对策,便顺着她接话道:“南疆中人这些年行事越发恣意嚣张了。”
知道丈夫全然明了自己的意图,邱熔gān脆说道:“夏颐勉qiáng还能说是无心之举,可今儿再救下白瑛,这淌浑水我是彻底踩进来了,可惜连累了你。”
“说什么连累?”沈殊平亲了亲妻子的额头,神qíng语气无一不温柔至极,“南疆人擅长下毒、下蛊,这两样自古以来可都是拿来威胁、拿捏人的,他们但凡谋划点什么,像样些的门派、世家就都是他们的目标。本来我就躲不过,哪里在乎被他们多记上一笔呢。”
知道自己治愈有望,巧克力又故态复萌:体贴、宽容、好脾气。